第三章 内卷初现
对比还好点,面对汪新的不礼貌,马魁顶多损他几句。可是叶晨这边对他毕恭毕敬的称师父,而汪新却没大没小的直呼“老马”,顿时让马奎心里觉得很不爽,心说什么样的老子教育出什么样的儿子。马魁只是冷哼一声,压根儿没搭理汪新,自顾自的上了火车。
汪新看着马魁的背影,撇了撇嘴,然后一把拉住了正要跟上去的叶晨,嘴里不住的唠叨着:
“瞧瞧,还老同志呢,一点礼貌都没有。虽说我是他徒弟,可跟他打招呼,他好歹知应一声啊!”
叶晨只是淡然一笑,心说换了我是你师父,你在我手底下敢这么没大没小的,我就直接大巴掌扇过去了,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师徒三人在列车上巡视了一圈,这时窗外的广播大喇叭发出了让旅客进站的提示:
“旅客同志们,从宁阳开往哈城的火车马上就要发车了,请大家抓紧时间上车!”
马魁带头走下了火车,因为这时候作为乘警,他要在下面维持秩序。叶晨和汪新跟在师父马魁的身后。
马魁看到汪新手腕上还绑着矫正的甲板,心里虽然有些歉意,不过嘴上还是不饶人的沉声说道:
“那天把你手腕子弄伤,也不能全怪我,谁让你死抓着我不放呢?”
马魁不提这茬还好,一提汪新顿时火大了,因为这是他从警以来最大的耻辱。抓人的时候居然被撂倒不说,还被自己的手铐给铐上了,受伤事小,他觉得自己的脸面被人当成是鞋垫子踩在脚底下了,下意识的就认为马魁是在挑衅自己。针尖对麦芒的说道:
“抓捕逃犯是我身为一个警察的职责,别说受伤,就是手断了也不能撒开!”
马魁脸上露出了一抹赞许的表情,心中不由得感慨,汪永革那个怂货居然能教出这么热血的儿子,实在是难以想象。虽然是心中赞许,可是马魁嘴上还是故意呛声道:
“要不是看你穿了身警服,我手上留了三分力,你不光得打甲板还得上石膏!”
叶晨站在两人身边好整以暇的看着爷俩斗嘴,只见汪新都快要把嘴给撇到了天上去了,他“嘁”了一声,然后说道:
“哟呵,还真幽默啊,我刚才差点给你塞衣柜里边,还在那儿吹呢,不服抽空咱俩比划比划?”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叶晨突然插嘴了,只见他对着汪新说道:
“汪新,要说比划还咱俩先比划吧。都已经拜老师了,总得先分出谁是师兄谁是师弟啊,你说是吧?虽然你比我来的早几个月,可是在拳脚上我还真没遇到过像样的对手,都说达者为先,到时候谁赢了谁当师兄,你觉得怎么样啊?”
马魁嘴角微微上扬,没等汪新回应,对着叶晨说道:
“你俩比划的时候,记着叫我一声,我给你俩当裁判。”
说完马魁跑去车厢入口处帮着维持秩序去了,叶晨正要跟过去,却被汪新一把给拉住,然后说道:
“不是叶晨,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调炮往里揍啊,你没看出来老马是在故意找我茬吗?你不说帮着我,还帮他呛我,可真没良心,白请你吃杀猪菜啃肉骨头了!”
叶晨笑着拍了拍汪新的后背,然后对他说道:
“咱俩拜师已经是既定事实了,这是组织上安排的,我总不能看着你们像是斗鸡似的掐个没完没了吧?到时候真要是因为你俩之间的隔阂,影响到工作了,你觉得这样就好啦?
说实话,刚才我说那话只是为了打个岔,师兄师弟只是个称呼而已,我还真就没放在心上。你要是怕伤感情,咱俩不比划也没毛病,顶多我吃点亏,叫你声师兄。”
叶晨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以汪新不服输的性子,自然是不能就此认怂,他对着叶晨放狠话:
“比划就比划,到时候你可别说我欺负你!”
从宁阳到哈市的火车,一来一回四五天的工夫就过去了,没经历过那段时日的人很难想象,那时候从宁阳到大连,不过四百多公里的路程,居然要十多个小时,蒸汽火车真的是慢到可以。
从火车上下来,叶晨去到单位浴池洗了个澡,正好跟师父马魁遇上了,师徒俩互相搓澡,马魁感受着叶晨的力道,笑着说道:
“你小子这手劲儿也不小嘛!”
叶晨嘿嘿一笑,他每天的必修功课就是晨练,这些年都没耽搁过,哪怕是换了身体,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他也从未松懈过对自己的锻炼,不上班的时候,每天清晨都照样起来练晨课。
东北人在以前一般都是一周一洗澡,北方的天气是特别干燥且寒冷,春秋两季雨水少,冬天的时候用“干冷”两个字就能概括。所以家里一般都有暖气装置,这会让室内空气干燥,整个人也感觉很干燥。这种生活环境下,如果天天洗澡就会破坏皮肤角质层,使皮肤出现瘙痒问题。
还有一点,就是北方地区大部分处于山地和丘陵地带,水资源匮乏,在过去的时候生活条件比较差,所以没有设施条件天天洗澡。
而且北方风沙、尘土相对较大,导致身上污垢比较多。所以洗澡方式一般是搓澡,这样才能有效祛除清皮肤污垢和老化角质,每次都要洗的很干净。但是比较麻烦时间很长,所以频率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