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利品
’、
也不是“为我做事”。
而是将选择权交出去。
引导性地提议,“你也可以,考虑一下我”。
邃沉郁郁的眼底,缓和掉一向极具威慑力的控权情绪,浮动着偏执与迷恋色彩的哄诱光芒。
如此动人。
如此神秘又知性。
江禧从未见过这样的周时浔。这样温暖的、诱惑的、充满包容力的周时浔。在此之前,她并不知道周时浔也可以这样。“你想要什么?”他略挑起眉,“钱?
”
如果恳求行不通。
那就再试试勾引。
他微微压紧她的身体,屈蜷食指,
,指节轻轻敲了下江禧的额头
,神色浸透
漫不经心的贵气,“如果你试过我,就会知道,我的钱远比黎宏的钱好赚得多。
”你在诱惑我,周时浔。’
“是,我在诱惑你,江禧。”
周时浔回答得毫不犹豫。
而事实上当他听到自己这样回答,也难免有瞬息的怔滞。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正常了。
诱惑么。他从不做这种事。
不过,瞬息的怔滞过后,他意识到的不是自己的病态,而是,他的诱惑似乎还缺乏诚意。
“只是钱够么?”他笑。
显然不够的。
诱惑这个小姑娘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有复杂的身世,恶劣的成长环境,天资过人的头脑,强悍的自我保护机制,以及,丰富盛大的自由思想。
所以她机敏,所以她警惕。
“你只有钱吗?”江禧的声音已经哑了。
话,对付他
但这并不妨碍她头脑理智地运转,更不妨碍,她拿出曾经他对自己说的"周时浔,拿不出等价的筹码,你没资格诱惑我。",反击他,
“或许,我也愿意为你做一些其他的事。”于是,他开始为自己继续叠加筹码,“比如,赚钱的方式?
他不谈情,不谈爱,只谈江禧感兴趣的事。
他跟她谈钱,“不想知道有钱人的世界是怎么玩黑吃黑,利滚利,狗咬狗的么?'
他将说辞压得十分通俗易懂。
他当然也完全可以运用一些以江禧的年纪与阅历来说,让她听不懂的、更高级的、更晦涩深奥的词汇来诱惑她,以此展露自己高尚的品格与贵不可攀的队级差层。
但那太傲慢了。
而他清楚,江禧是绝对厌恶傲慢的。
“你想学的东西,我都教你。”他说。
不料,江禧这时候却轻轻笑起来,她躺在他身下,歪头,澄明通透的眸子像被擦拭的琉璃珠,总结他的话,
"你要当我的老师?
“老师?“周时浔也低哑地笑了,“好像不够刺激,你恐怕会喜欢更刺激一点的称呼。
“哦?那你是什么?”
”人质。
”
"俘虏。
他表情松散地勾唇,声色低诱:
“或者,你的战利品。
而她是刑具。是妄想。是心魔。
比蜜更甜。比毒更烈。
果然,当周时浔说出最后三个词组,明显精准讨得了江禧的欢心。“周时浔,你知道现在什么才是对我最直观的诱惑吗?她没耐心等对方回答。
一瞬,江禧忽然伸出手臂搂住周时浔的脖子,趁他没设防的一刻,直接翻身把他反压在地毯上。
只是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女孩有些不管不顾,屁股落坐的位置,惹得他微皱眉骨,郁沉难耐地“嘶”了一声。
江禧眉毛一挑,像被激起更顽劣的勃勃兴致,非但没有起来,反而腰臀向下,施力压挤了下。
如愿得到男人欲色隐忍的喘动。
“你听,这才叫诱惑。”她笑得没心没肺。
周时浔重重闷喘了下,又痛苦,又愉悦。他从来疏离孤僻的情绪里被某种美妙的贪婪而吞噬,波澜骤生。他的音容里溢满情.欲,他冷漠清贵的皮囊都斥足非人的冷艳美感。
这才叫诱惑。
她从旁侧拎起那张被她用过的湿巾,此刻吸水过盛,湿巾无法像海绵那样储存水分,洇透漉漉地在往下滴水。
她将湿巾在半空中举起,水分随惯性重力汇流一角,向下滴落,溅弹在他颈上,随喉结性感浮滚而滑下。
“每次都是你让我开心,这不公平。”
江禧起身坐回沙发上
,视线落在他身
上兴趣浓郁地游移,
居高临下地观赏,然后慢慢停住,“周时浔,我也想看你开
心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一定比现在更加诱惑,更加勾人。
“现在,你来表演给我看。”她的表情是那般不加掩饰的兴奋,“但我不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