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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为韶商鸣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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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徴一直苦苦寻找的姐姐,五年前钟楚知告知她在当年的洪水中就已经去世了的,怎么就成了三年前落水的杜韶商了?

更可笑的是,刚来夜城听说杜韶商琵琶弹得极好时,萱徴还惋惜过这样的女子怎么就为了情爱放弃一切名利了?

而今知道那是自己的姐姐之后,萱徴恨不得再早些日子来夜城,那样就还能见着她心心念念的姐姐,或许……或许一切就会不一样了。

“杜韶商何时来的夜城?”

“比萱徴姐姐早一年?”

“何时失踪的?”

“大约是姐姐来的前一个月,那时大家私下议论说……”

“说什么?”

“说新来的萱徴姑娘,不论穿衣还是神韵都像极了失踪了的琵琶仙。”

这一问一答间,已经彻底将萱徴打垮了,原来她和姐姐都来过夜城,原来她们距离见面仅仅相差一个月!原来她与姐姐长得极像……

可为何那时候只知道惋惜,却不愿多去打听些消息?

终究,萱徴还是傲气了,不愿活在与谁相像的言论下,只想着超越她。

萱徴不知是怎么走到官府的,只知一路跌跌撞撞,只知那短短一条路,这次走起来是那么地遥远。

官府

门口围了好多人,萱徴挤进人群,有人抱怨有人咒骂,可萱徴听不进去了,直到有人说了一句:“这不是萱徴姑娘吗?”

人们才回头看向萱徴,都很默契地往两边挪位置,让出了一条道。

公堂之中,此刻仵作正拿着白布将尸体盖起来,凌乱的头发、破烂的衣服被一抹白布盖尽所有不堪。

旁边的托盘里,放着一块红绳拴着的玉佩,这玉佩萱徴再熟悉不过了,是她一直寻找的啊!

好好的一个人,怎会变成这等模样?

好好的琵琶仙,又如何成了水下亡魂?

萱徴不信她是与人私奔才失踪的,定然是被冤枉的。

生不能相逢,现在萱徴能做的只有帮姐姐恢复清白,走也要风风光光、清清白白地走了才行。

萱徴从脖颈上扯下玉佩另一半,握在手里,对着公堂上的县令喊道:“大人,民女卿萱徴是杜韶商的妹妹,请大人还姐姐清白!”说着就扯着玉佩红绳,将玉佩放了出来。

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萱徴身上,阮星奇惊讶地看向钟常青,可钟常青却面色平静,似乎他早就知道了一切。

跪在大堂里的王轶看了看托盘里的玉佩,又看了看萱徴手上的

玉佩,沉寂已久的眼里闪过光,这一次真的有希望了。

跪在王轶旁边的的王叔拿起手里的帕子猛擦额头上的汗珠,颤抖着说道:“杜韶商无亲无故,何来的妹妹,定是这妖女妖言惑众,大人莫听信谗言。”

萱徴双目泛红,她强忍着泪水让声音尽量清晰地说道:“大人明鉴!”

县令早就不知所措了,本就是买的官位,以为是来享福的,谁知道竟摊上这种大案子了。

萱徴的丫头看着玉佩,说道:“这玉佩就是一对的啊,看着缺口都能对上。”

县令拉长了脖子看了看玉佩,又收回了目光。

王轶看向县令,高声道:“大人明鉴!”

王叔却急了:“大人,杜韶商与这卿萱徴都是混风月场的人,做的都是些迷惑人的事儿,她的话不可信啊。”

萱徴不服气:“民女清清白白做生意,所作所为若有半点违背良心……”说着抬起手发誓,“不得好死!”

王叔低着头,不敢看众人。

县令摸不清头脑,觉得哪边说的都有道理,一时不知该站哪边,只好先观察风向。

王轶转头,阴冷的目光砸向王叔,王叔忽感周身一阵寒风袭过,大热的天他觉得有些

冷,不自觉地拉了拉衣服,冷热交替间,他头垂得更低了。

“王叔,枉我信了你十几年!”王轶盯着王叔一字一句道,“果然最信任之人最容易把人推进万丈深渊!我爬了三年,才从你挖的深渊里出来。”

王叔不敢与王轶正面对视,只是有气无力地说着:“一派胡言。”

“大人,草民三年前亲眼看见王子虚与奸人勾结杀害杜韶商姑娘。”王轶不再理会王叔,而是将他的罪行开门见山地说了出来了。

萱徴目光聚集在王叔身上,这个小老头曾经多次去她酒楼里说些污言秽语,她都未曾理会过,只当是仗势欺人的看门狗罢了,而今回想他的嘴脸,真是令人厌恶反感,恶心至极,这样没有底线的人,留在这世间还有什么意义?

“大人,王轶当年被杜韶商那妖女迷惑了,他的话不可信!”王叔猛然抬起头直视着县令,目露凶光,吓得县令颤了一颤。

县令回过神之后,摸了摸胡子:“王轶,你可有证据证明王叔与奸人勾结?”

王轶自然没有证据,那晚的人死的死,哪还有别人能证明。

萱徴看出县令有意偏袒王叔,便呵斥道:“大人为何不问王

子虚有没有证据证明王轶被杜韶商迷惑?”

王叔恶狠狠地看向萱徴,拉扯着嗓子骂道:“公堂之上,岂容你这妖女喧哗?”说完他赶紧看向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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