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
她周身只觉得恶寒。
甚至连闻澈跨鞍上马,带人离去时,她还呆呆地立在原地。
直到岑昭礼在她耳边轻轻唤了两声,她才回过神来。
“行舟呢?你怎么被那位带回家了?”
岑昭礼的神情颇有些担忧。
岑令溪克制着内心的恐惧,回答道:“江郎他,被闻澈送到了刑部大牢里。”
岑昭礼闻言,重叹了一声:“江家要完了,”说着又想起了方才闻澈的话,“不过那位方才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让你想清楚再做决定?”
岑令溪心头一堵,实在不知如何和岑昭礼说。
无力地摇了摇头:“爹爹,我有点累了,想回去歇一歇。”
岑昭礼见她不想说,多少猜到了一些,便也没有多问。
进了岑宅,她像逃一样地躲进自己未出嫁前的屋子,连有人叫她,也没有理会。
门被“哐”的一声合上。
她就这么靠着门,缓缓坠下。
闻澈,这是要报复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