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削官
“哦!这么回事,但是我怎么听说你骂了护国公?说他区区一个赘婿,说了一些脏话?有吗?”
“这……我喝多了,不记得了!”薛万达也不傻!
“那我再问你,你也不是官员,更不是秀才、状元!你为什么敢打一个总兵,还敢辱骂护国公呢?”
“我爷爷是太师,他们对我不敬,我骂他们怎么了?我又没有打他们!”
“啊……!”凌华真故意拉长声音,随后点了点头!
薛宇博此刻双眼闭上,一语皆无,心道这个蠢货啊!你这话在家说可以,怎么能在这里说,这不是要命吗?
“那你的意思是,你是薛宇博太师的孙子?那些卖艺不卖身的姑娘,你只要花了钱,就必须陪你!”
“这不是应该的吗?她们不就是做这个的吗?”薛万达奇怪的问道。
“那你既然不服护国公,你为何在他府门口跪一晚上啊?”..
“我不是跪他,他家门口有先皇御笔对联,就他赵轩义一个赘婿,拉着她夫人裙摆向上爬的男宠,也配我跪他?”薛万达十分不屑的回答!
“住口,你个蠢货!”薛宇博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吼道!
凌华真轻轻一笑,转头看向薛宇博“薛宇博啊薛宇博,往你还是太师,教出来的孙子真是好样的!太好了!”
薛宇博急忙转头向朱文瑜磕头“太子,长公主!是老臣教导不严,我孙儿年少无知,求太子与长公主开恩!”
朱文瑜此刻气得脸色阴沉,额头青筋暴起,双手紧握双拳“薛万达、你今天多少岁?”
薛万达转头看向朱文瑜,心道这为就是太子?“启禀太子,小人二十有三!”
朱文瑜点了点头“就比护国公小上一岁!可是你们的声誉与作为,简直天壤之别!”
薛万达此刻也有些糊涂,心道这太子摆明是站在赵轩义那边的?我要有他那样的岳父,我也早就当护国公了!
此刻朝堂之上鸦雀无声,静得有些可怕!在场的人都看出来,太子已经动怒,而这薛万达算是有点脑子,但是不多,并且在场的人都看出来,这家伙就是一个娇生惯养出来的傻子,说话都不会!
朱文瑜转头看向凌华真“老前辈,事情的原委我已经全部知晓,这件事您打算怎么办?”
凌华真哈哈一笑“我一个老乞丐,又能如何?你现在是太子,你理应做主!”
“是!来人啊,给老前辈看坐!”
“是!”两名太监抬着一张椅子走了过来,放在了大殿之上!凌华真稳稳当当坐在椅子上,没有说什么,笑眯眯看着所有人!
朱文瑜回到龙椅之上,转头看向朝中文武百官“今天、这件事!算是让本太子开了眼界!仗着自己家中有一位位高权重的亲人,就肆无忌惮,无视律法!最让人瞠目结舌的,是他认为这么做居然没有任何错意!真是……?”
朱文瑜说到这里,整个人气愤不已,而殿下的薛宇博已经吓得抖如筛糠,急忙叩头“太子,求太子开恩!一切都是老臣的不是,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孙子,求太子开恩啊!”
朱文瑜冷冷一笑“自然是你的过错,身为太师,居然教出这么一个……一个?若是常人,本宫一定立刻拉出去砍了!但是太师……你真是让本宫难做!来人啊!”
“在!”四名宫廷护卫走了上来!
“薛万达年少无为,无视朝廷律法!并且被抓之后毫无悔意!本应判处斩立决!但是念在太师这么多年劳苦功高的份上,免除死罪,流放三千里,此生无圣旨,不得回京!”朱文瑜大声喊道。
“是!”四名宫廷护卫上前,将薛万达拖了出去!
而薛万达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被流放了?“爷爷!爷爷救我!我不要被流放,爷爷救我……!”
薛宇博看到自己孙子被强行拉出去,心中疼痛不已,但是却说不出一句话!“谢太子不杀之恩!”
“太师,如今您这年岁也大了,不宜再为国操劳,本宫看您就回家享受天伦之乐吧!”朱文瑜这话已经说得够隐晦了,但是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了!这就是辞官!
薛宇博听到这话,脸上毫无血色“是,老臣遵旨!”这已经是太子给留脸面了,不然就闹出这么一出,估计都要问罪!
朱文瑜刚刚说完,坐在一旁的凌华真开口了“我看……不如再改改吧!”
朱文瑜急忙转头“老前辈,您此话何意?”
“太子正当青年,而且如今还没有成亲,在外漂泊多年,也未曾受到过翰林院的传教!如今太子尚未登基,子嗣还需时日,这三公……留着还有意义吗?等太子有了子嗣,到时候还要这群老先生教?年轻人才辈出,是时候换换了!”
“……”凌华真这几句话说出来轻描淡写,但是听到所有人耳中,如同惊雷炸响,山崩地裂一般?这凌华真什么意思?难不成要削掉三公?
陈如恒和罗英堂两人听到之后,吓得脸色骤变,急忙向凌华真磕头“老前辈,我们两人从未做过分之举,还请老前辈明察秋毫!”
“哼!一个太师教出一个不懂人语的东西,你们还来帮衬,你们让我这老乞丐如何做相?”凌华真谁也不给面子,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