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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是青梅竹马——不,或许用这个形容不那么贴切。
毕竟十几年前因为温塔拉的不告而别他们已经很久没见了,直到几个月前后者才又再次突然地出现。
只是和莱欧斯利记忆里的她不同,现在的温塔拉不知为何变得冷漠了许多,尤其是在面对他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浑身带刺了。
就像现在——
温塔拉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看向他的眼神有些轻佻,说出的话却是夹枪带棍:“工作时间喝酒可不是个好习惯呀,公爵。”
莱欧斯利为自己也倒上一杯,动作随意地往沙发上一躺:“只要没人看到,当然就算不上偷懒。”
典狱长的行事风格向来是在外办事,在内随心随欲。
倘若有外人在他或许还会注意些端着点,可温塔拉早就被他划到了自己人的范围里,他当然不会客气。
温塔拉静静地盯着他,像是在说他要玩忽职守可别带上自己。
莱欧斯利只得半哄半骗道:“就当是庆祝我们重逢三个月,偶尔也要给你的直属上司一点面子呀,温塔拉。”
他说的很有道理,只是温塔拉的直觉在告诉她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
不过对面的莱欧斯利已经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个干净,正准备倒第二杯了,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吧?
温塔拉半信半疑。
她从前没喝过酒,但也知道在梅洛彼得堡这算是个稀罕物,莱欧斯利拿出这个招待她应该只是单纯地为了表达重视吧?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顿时被辛辣的酒液刺激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莱欧斯利颇有些忍俊不禁,不过担心她因为这一口而不愿意继续喝下去,他故意大声刺激道:“要是没记错的话你比我还要大上两岁吧?这个年纪了连酒都喝不来,你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温塔拉果然上套,直接闭着眼一口蒙了下去,而后对着莱欧斯利倒举着杯子示意。
只是这时男人的第二杯酒都已经喝完了,面对她的挑衅只是挑了挑眉,像是在说:“就这?”
温塔拉气急败坏地抢过酒瓶又给自己满上一杯。
只是这就好像是个无休止的循环一样,莱欧斯利总是比她更快一步,她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
温塔拉的酒量本来就算不得好,没过多久就醉了个彻底,一张脸红透了,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
她抱着已经空了的酒瓶摇了摇,确定里面真的一滴都没有了,才皱着眉茫然地看向莱欧斯利:“酒……莱欧……没了……”
她不再叫“公爵”了。
莱欧斯利还记得,这是这家伙小时候才会用的叫法。
“真的醉了啊?”他饶有兴致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仿佛逗猫似的。
温塔拉不高兴地想要去抓那只作乱的手,只是醉酒后眼前都是重影,她每一次都扑了个空。
折腾了一会儿,她最后不仅没能抓到那只手甚至还把自己给累到了,愤愤地倒在桌子上。
莱欧斯利轻笑一声:“可别在这儿睡着啊,会着凉的。”
他扶着人站起来。
喝醉之后温塔拉显然变得比平时柔和了很多,至少这时候没有倔强地把他推开了,而是嘴里一直嘟囔着什么。
莱欧斯利侧耳听了会儿,才听出她是在喊自己的名字。
这让他更加确定了原本的猜测。
“温塔拉——”他叫着她的名字,“这几年你到底去哪里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没错,这就是公爵大人灌她酒的原因。
都说酒后吐真言,既然清醒的时候某个家伙一直拒绝和他交流,那么就用点不正当的手段吧。
在梅洛彼得堡待了那么多年,任是再白的人都要被染黑,公爵大人自然也不例外,花招学了不少。
莱欧斯利神情愉悦,等着她的回答。
只是他没想到哪怕是喝醉了,在问到这件事的时候,温塔拉还是露出了和清醒时一样的抗拒表情。
哪怕咬字都不清楚了,她仍旧拒绝道:“不、不行……这件事,不能告诉莱欧……”
莱欧斯利越发好奇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和温塔拉相识于幼时,同是被德拉斯科夫妇收养的孩子中的一个。
那时的温塔拉几乎和现在完全不一样,莱欧斯利想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会让一个人的性子发生这么大的改变,他需要弄明白。
他不死心地继续追问。
似乎是被问的烦了,温塔拉不悦地瞪着他,眼里只剩下了那张孜孜不倦不肯停的嘴。
以她喝醉后堪称是直白的思考方式,她只知道如果想要让眼前的人安静下来的话,必须得把这张嘴堵住才行。
但是要用什么堵住呢?
当然是手。
温塔拉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趁着莱欧斯利以为她醉了完全没抱什么警惕心的时候,直接扯着人把他压到了床上。
莱欧斯利原本冷静的表情龟裂开,像是完全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往这个方向发展。
温塔拉的力气很大,意识不清的时候更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分寸,下手的时候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