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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案书做起来自然也更加科学稳妥。
——她一口气写了三份,虽然目的与途径都一样,选择的方法与报价却完全不同。可以说各有利弊,当前璃月的困境都想到了,具体选择那一份就看七星们如何取舍。
这段日子若陀挤在钟离家的书房里,过得既开心又郁闷。
开心是因为终于不用打仗了,他每天尽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早上起来吃过饭就跑去铁匠铺蹲守,中午回家路上看看被附身过的昆钧在石料店过得怎么样,剩下时间都用在如何把荻花洲从水底“捞”上来这件事上。
就算他把脚跺烂也只能把荻花洲踩的更沉,想要捞上来……只能看苏崽和人类的。
这璃月港里啊,生活便利,东西好吃,做买卖的老板们各个都是人才,说话超好听,他超喜欢的。
郁闷是因为老朋友的陈年狗粮实在太噎,吃不下,根本吃不下。
按道理讲,一个屋檐底下苏写论文写计划的时候和他说的话可能比旧友还多,奈何人家两人之间的气氛不用营造不用烘托也能泛出一股醇厚的酒香,搞得他就活像个不长眼的电灯泡!
这个新鲜词儿还是从枫丹那边传来的,专指那些不大会看场合的家伙。
——你敢信摩拉克斯围着灶台钻研怎么炖汤投喂苏崽吗?他当年琢磨着怎么收拾邻居时都没这么认真!
那一刻若陀龙王认为自己的眼睛和神志遭遇了双重暴击。
“沉玉谷那边地底下石头脆,它不是乱,就是脆,又硬又脆。从渌华池往西就差不多都那样了,轻轻一碰就塌。但是荻花洲这边实心儿的全是土,随便你上炸药,炸上天落下来也还是平的。”
若陀提着水笔在新送来的地图上写写画画,着重标记了几个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
那些撒出去的冒险家们陆陆续续将数据传回来,根据他们的反馈七星组织人手重绘了璃月中北部地区的地图。不画不知道,一画吓一跳,先前流传下来的地图有很多地方与实际数据根本对不住,就像是自家人闹不清自家屋子究竟几间房一样,出了不少笑话。七星为此专门开了个碰头会,一致同意拨款给冒险家协会专门雇佣璃月本土的冒险家们把全境再摸一遍。
为了这个枫丹、须弥,还有蒙德都收到了来自璃月的信函——等到新地图画好会分别寄送给他们一份,如果大家都没有异议那么这份地图就是今后璃月正儿八经的领土证明了。
现在不赶紧确认,将来再反悔?
我们老璃月人从来都是先礼后兵,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的话……对不起,去和天衡山脚下那一排归终机商量去吧。
蒙德与枫丹都有及时回函确认并积极派出学者参与,只有须弥……也不知道是没收到信还是觉得领土这事儿不重要,从上到下每一个人站出来承担责任,唯一的消息还是艾尔海森书记官的私人传信,提醒苏将来别忘了多寄一份地图给他收藏做参考资料。
苏:“……”
额……好吧,这是已经默认随便璃月怎么画国境线都行了是吗?
须弥,你倒是给我支棱起来啊!
入冬之后的璃月港气温直线下降,由于靠着海,体感上越发湿冷。第二场雪持续了三1四天,清早起来苏惊喜的发现窗台上多了一排小雪人,各式各样,五短身材圆圆胖胖,最前面那只胖乎乎的生物就像个拉长的红薯。
她还是从这小东西的角上辨认出它大约是那具从天上“咣当”掉下来,砸翻半个月海亭广场的‘先祖法蜕’。
钟离先生还怪有童心的。
若陀昨晚跑去找昆钧喝酒,今日早间起得晚了些。岩偶们碗都洗完了他才捂着头摇摇晃晃推开门走出房间,就看到苏裹着斗篷站在窗台前傻笑。
“看什么呢?”他伸长脖子探过去看看,咂咂嘴什么也没说,默默蹲下去捏了团雪在手心里攥紧。
噫!哪有人会把自己比山脉还长的兽形捏成逗小孩一样的红薯状啊!你多大年龄了?不膈应的慌吗!
他还真是冤枉钟离了一回,这个形象并非他所想,而是璃月港市面上新近出现的帝君玩偶,一时风靡三百八十个月以下的“儿童”圈子。由于过分亲民以至于什么姿态什么材质都有,哪家“小孩子”要是没这么一只玩偶出门见朋友都有些抬不起头。客卿先生多时髦的人啊?别人有苏崽也得有,哪怕她闷头学术无心玩乐,该有的装备决不能缺!
“今日也要去月海亭见玉衡星……”西厢房一有动静,东厢那边的门就开了。若陀眼疾手快狠狠将攥着的雪(冰)球砸出去,这样的“攻击”哪里还需要开盾?某种意义上来说心眼并不大的钟离侧向迈开一步闪过那枚速度和硬度都很有水准的“武器”,转身从身边灌木丛上抓了一把积雪捏捏砸回来还以颜色。
“呵!”
“哼!”
很酷的开场之后苏缩起脑袋躲回西厢房,但是打开窗户围观“战斗”。
就那个雪球啊,砸在墙上能活活砸出一个坑!
在过去上千年的岁月中,摩拉克斯与若陀龙王并肩战斗,对彼此的招式熟得不能更熟。甚至可以说不管是谁,只要抬下手另一个人就能立刻明白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