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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嗯,是跟了几日。”秦朝朝没有注意到沈良沅一些微妙的神色,继续自说自话,“不过我们也就跟了很短的几天,后来因为王爷和沐骞哥哥做的事实在是令人发指!就再没有小姑娘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走了!”
“啊?”
这事情的转折让蛇良沅始料未及,然而还不等她再问,秦朝朝已经捧着脸苦恼起来:“就是我也不记得他们都做了什么了,反正就记得后来再不想跟他们一起玩儿了。”
“不过没过多久我也就回氓城了,那时也小,记忆模模糊糊的。”
秦朝朝应该确实是记不太清了,沈良沅闻言不禁有些遗憾,没能知道那位姜小姐的事啊……
虽然她也不知道,明明那日其他人的闲话她都已经不太在意了,为什么却独独记着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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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抵达双梁是在第四日的傍晚,堪堪临着关城门的时间。
彼时已入初夏,天黑的晚了,这时候正是天边晚霞最红火之时,沈良沅撩开窗边的小帘子看了一眼外头,熙熙攘攘的街,即便没有点上灯笼还是叫她想起初见陆赐那日的情景。
她不自觉弯了一下眉眼,叫陆赐看见,也凑在她身边看了看外头,问道:“绣绣在笑什么?”
外头街上与往日并无不同,似乎没什么乐事?
沈良沅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转过脸:“没什么,就是想起第一次见到王爷的那天,我也是差不多这个时辰入的城……!”
她没注意陆赐凑得进,柔软的唇擦过他的脸侧,不经意亲了他一下,惊的一下捂住了嘴。
陆赐也没想到会这样,怔了一瞬回头看她。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间谁都没说话,沈良沅的脸控制不住的红了,陆赐表面虽然镇定,但耳廓的颜色也早就出卖了他。
片刻后,沈良沅有些羞赧的移开了目光,揪着自己的袖子支支吾吾:“那个……我……”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么,这才意识到虽然明明跟陆赐是夫妻了,但是他们之间最亲密的动作不过是牵个手或摸摸头。
甚至连亲吻都极少,唯二的两次还是在这阴差阳错之下触碰到的……
沈良沅害羞的同时不禁有点疑惑,这……这正常嘛?
陆赐觉得这不太正常。
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跟沈良沅亲密接触时自己总是会心跳失序,他们是夫妻,这些举动不应该是很平常的吗?
难道李沐骞和他夫人也会这样?陆赐不禁想,决定将这个问题先记下,到时要问一下李沐骞才是。
见沈良沅红着脸“我”了半天也没有下文,害羞的都有些局促了,陆赐轻咳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轻轻揽住她的肩,将人带离小窗边,睁着眼睛说瞎话:“风大,别在窗边了。”
其实外头一丝风都没有,风大个鬼。
沈良沅现在却根本没觉得这句话有什么问题,还“哦”了一声,顺势在马车里坐好了,只想赶紧将这点羞赧又尴尬的气氛打破。
她想起刚刚自己说的话,顺势便问了下去:“那个,王爷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时的情景么?”
陆赐自然是记得的,他点点头:“记得,你撞到了我,我误会了你。”
沈良沅想起那天晚上,她回去还写了日记,觉得王爷不太聪明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一下:“那日是我不小心了,身上还那般脏,没想到还能叫你误会了。”
她只是想起自己那天晚上的形象不太好,顺嘴说了一句,谁知陆赐实诚的“嗯”了一声,还道:“确实,那天晚上我以为你是个哪里跑来的乞丐。”
沈良沅:……你才乞丐。
她虽然是把自己弄的脏兮兮了一点,但她穿的也算整齐,哪里就乞丐了!
忍不住横了陆赐一眼,被说成乞丐的沈良沅有些不高兴了。
陆赐头一次见沈良沅瞪他,实在是沈良沅平日里太温柔了,在双梁借住王府旁边时也小心翼翼,哪怕是陆赐偶有语出惊人的时候,她也从不说什么。
但经过氓城这段时日的相处,她在陆赐面前放开了些,这时也会不自觉露出这样嗔怪的表情了。
然而陆赐这个心大的夫君,即便隐隐约约觉得好像夫人突然不高兴地瞪了自己一眼,也还是要把心里的疑问问出声:“你那天晚上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一个乞丐?”
沈良沅无语凝噎。
她忍不住强调:“那不是乞丐!我只是独自一人找过来,路上要走□□日,怕惹到不必要的麻烦,才会把自己涂黑遮住脸。”
毕竟她一个姑娘家,独身一人走在路上,本就很容易被人盯上,加之沈良沅又生的貌美,不得不想办法藏着自己些。
陆赐听后终于恍然大悟,是他此前迷糊了没有想道这点。
沈良沅这样做是对的。
但陆赐觉得这治标不治本。
他遂向沈良沅真诚建议道:“你要不要学点功夫?我可以教你。”
沈良沅:哈?你没事儿吧?
她想起早前在王府旁边小院借住时,有一次他来找自己,也说要教自己一套棍法还是什么的,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你真的很热衷这件事,谁会天天惦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