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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并且马上付出行动,当即便吩咐文竹去城里找大夫了。
沈良沅和秦朝朝看着陆赐这雷厉风行的模样纷纷沉默,最后心里只冒出来一句:好,不愧是你。
而沈良沅也是没想到陆赐会那么不经吓,因为秦朝朝的这些话竟然好几日都失眠了,要知道以前他从不会这样的。
这天晚上,陆赐又没睡着。
他时不时地偷偷摸一下沈良沅的小腹,在心里担心,总怕它大起来……
摸摸还不行,他还忍不住自己轻声自言自语:“小孩子到底会在肚子里长到多大啊……”
沈良沅窝在他怀里,其实也还没睡着,听到他这做贼似的声音忍不住轻轻一笑,叫陆赐听见,赶忙问:“怎么醒了?我吵着你了么?”
“没有,我还没睡着呢。”
沈良沅转过身面对着陆赐,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却像落了星河一般温柔又明亮。
她握住陆赐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柔声道:“你这几日总没睡好,是在担心什么呢?”
陆赐见她问起,也没有隐瞒,老老实实说了:“那日听秦朝朝说起她嫂子怀孕时的模样,挺着那么大个肚子,低头都看不见脚,走路只能扶着腰,腿也是肿的,夜里也不好入睡,我便总是担心你也会那样,太辛苦了……”
沈良沅没想到陆赐竟然是因为担心自己日后太辛苦便夜夜睡不好,心里突然便温温软软的,像是被一只温热的手捧住,暖泉便熨帖地沁润整个心房。
她鼻子酸了一下,只觉得自己怎么会这般幸运遇上陆赐这样的人呢?现在想想还简直好像是做梦一般。
她蹭在陆赐的怀里枕着他的手臂,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沈良沅嘴角带着幸福的笑,轻声道:“没关系的,妇人怀孕便是这个样子,过后就好了。”
“也不尽然,”陆赐摇了摇头,“不能因为你们生孩子从来便是如此,便当成平常之事,你会很辛苦这就是事实,即便大家都一样,你的这份辛苦也是实实在在受着的,我就是心疼你。”
不管如何,等沈良沅的肚子大起来,她肯定便不能像现在这般轻松了,陆赐想想就觉得一颗心揪着,又无能为力,心里默默想了一下,要不生完这胎就不生了吧……
沈良沅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轻软地蹭了蹭陆赐的肩,感动之余也想让他轻松一些,便打趣他:“那你既知我辛苦,这段时日便要对我好些知道么?”
“嗯,知道了绣绣,有什么要求你尽管吩咐。”
陆赐半点没犹豫,认真应下,惹得沈良沅在他怀里笑出声来。
聊了这么片刻,陆赐心里终于放松了些,两人一起入睡,这夜倒是有了一番好梦的光景。
又过了几日,文竹当真请回来一个擅长妇人生产的大夫,还是位女大夫,瞧着四十出头的模样,面上笑容沉静,看起来就叫人安心。
在大夫给沈良沅诊脉时,文竹在一旁与陆赐道:“王爷,这叶大夫师承大师,如今是京里久负盛名的圣手,最擅妇产之事,我打听了好久确认无误,背景也调查了一番,都没什么问题。”
“好,你让周管家安排妥当就是。”
陆赐点点头,一颗心全在沈良沅那头,待这位叶大夫诊脉结束,他第一时间过去询问:“大夫,我夫人如何?”
叶大夫说的与昨日御医的话大差不差,都道沈良沅没什么大问题,怀孕初期有些不适都很正常,瞧着王爷这副紧张的模样,还宽慰了两句,也是没见过夫人才有孕两个月就紧张成这样的。
有了府医在府里住着随时关注沈良沅,陆赐总算没有时时刻刻那么担心着了,但他只要不入宫,就还是会尽可能地陪在沈良沅身边。
没过多久整个上京城的人都知道宁北王对待有孕的王妃可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但凡沈良沅说的话他都有求必应,比如,沈良沅捱过了孕初期的三个多月,想要开始给孩子做各种小衣裳小鞋小帽子了,某天不知怎么的,突然让陆赐跟着他也学学刺绣,给孩子缝个小帽帽。
陆赐:“这是我能学的东西?”
沈良沅:“我连暗器都学了你有什么学不得的。”
于是陆赐听了夫人的话,捻起一根针,准备好好学学这个刺绣之法。
沈良沅其实是在昨天夜里给孩子做襁褓时突然想起以前好像做过一个梦,梦里她在教陆赐刺绣,他不仅手笨学不会还一下弄弯了她好几根针,被她罚去面壁思过。
于是沈良沅便一个心血来潮想要真的教一教陆赐了。
然后陆赐便不负众望,当真在学习的第一天就一连捏弯了三根针!
沈良沅:啊,梦境照进现实!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叹了口气:“宝宝,看来你是戴不上爹爹给你做的小帽帽了,你爹学不会这个,他不如你娘聪明。”
她连暗器都能学会,但陆赐却学不会绣花。
沈良沅打趣地看向陆赐,故意调侃他,陆赐也不生气,挨过去搂住她的腰,覆上她的小手一起摸了摸她的肚子,点头承认:“确实,我还是太笨了。”
陆赐学不了绣花,但却惦记着自己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