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精心推测也未必能料清全局。
但有一点几乎可以肯定，等他离开秘境之后，很可能会有种种麻烦等着他。
姜天压下心头的思绪，驾驭飞舟继续前行。
遁出不远后，他忽然察觉到了某种异样！
“咦，这是什么情况？”
他身外千丈范围内，虚空中一直有某种半透明的诡异波动！
一开始，他以为是误入了某片奇异的虚空，又或者进入了某座庞大阵法的边缘处，出现了某种灵力交互反应。
但很快他便排除了这个念头。
因为无论是神念探查还是“幻目”扫视，他都探查不出丝毫与法阵有关的气息波动。
而他身外这千丈范围内的半透明异动，完全不像是正常的灵力波动，给他一种晦涩难明的感觉！
并且随着飞舟的不断移动，这片波动始终围绕着他，以他为中心在四周虚空缓缓荡漾。
更让他诧异的是，这波动并没有任何威力，却如影随行，难以驱除！
“这是怎么回事？”姜天皱眉思索，大感疑惑。
他动用“吞虚诀”吞噬一缕这古怪气息，仔细炼化感应起来。
很快发现，其中竟然蕴藏着一丝极其特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