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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要是再来上一两回,恐怕自家王爷会先赏一百军棍然后撵自己回老家去吃自己的了。
高炎定见他顶着张苦瓜脸,原想教训几句,不想突然心生一计,他道:“先不用管,你先着人将这处院子守好了,注意把握分寸,要看着森严不好突破,但又能教有心人寻到破绽溜进去……”
潘吉大为头疼,这和要染坊染一匹五彩斑斓的黑缎子有何两样,太为难人了!
但埋怨归埋怨,差事还得去办,潘吉这个冤大头只能任劳任怨地去重新布置人手。***到了傍晚,高炎定又过来喂水喂吃的,免不了又是一顿怄气。
两人针尖对麦芒,碰了个两败俱伤后再次不欢而散。
等人走后,明景宸在窗户上开了道口子,悄悄朝外头探望,只见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守卫竟比去岁刚到王府时还要森严几倍。
这是真把自己当成囚犯了!
明景宸气不过,又折腾了那副镣铐半天仍旧不得其法,他心里惦记着任伯和邹大,有心找人打听,奈何高炎定下了死命,谁都不准与他搭话,免得稀里糊涂中了套儿,连卖了主子都不知道,导致上到潘吉下到底下的一干人,都成了锯嘴的葫芦。
明景宸大失所望,又出不了屋子,只能重新躺回床榻上望着帐顶的花纹出神。
一直挨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有了困意,正在半梦半醒间忽然听到窗扉吱嘎一声,还未反应过来,就见一道黑影倏忽从窗口跳了进来,动作快得像是一阵风刮过,一下子就来到了面前,竟是除了那声微不可查的异响再未发出一点别的动静。
明景宸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