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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你的存在!”她眼珠子转了转,见明景宸面露为难,恍然大悟道:“你俩吵架了?”
明景宸道:“别废话,赶紧去!”
薛苍术却不肯,把人推倒在床上,还故意露出一个阴险的神情,道:“美人儿,既然是求人就要放低点姿态,现在把衣裳脱了,老老实实地躺好,让老子先好好疼一疼你再说其他。”
明景宸警铃大作,“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哼!”薛苍术笑得阴恻恻的,解下腰带逼近他,“当然是消受一回美人恩啦!”
明景宸急了,想躲,奈何他身上仍旧没什么力气,除了往后退简直无路可退,情急之下,他口不择言道:“你别过来,我只喜欢男子不喜欢女子!”
薛苍术道:“这可由不得你!”说着手在腰带里摸索来去,最后在明景宸如临大敌的目光下从里层掏出十来根银针,笑得愈发不怀好意。
明景宸浑身一松,“你……你是要给我施针?”
“是啊!你以为呢?”她上手就去解他寝衣的系带,“你待会儿疼了可别出声,要知道想要夹带东西进宫有多难,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就倒大霉啦!”
一想到当初薛苍术给自己针灸的滋味,明景宸忍不住抖了抖,他推却道:“我觉得还是我交代的事比较重要,你还是先去办了事再来给我施针。”
薛苍术点了根蜡烛,将银针凑近火焰烘烤,笑道:“在人命面前,再重要的事都只是小事。”
明景宸额上滚下一滴汗,继续做着垂死挣扎,“我交代的事事关高炎定的性命,也是重中之重。”
薛苍术道:“高炎定那么喜欢你,我相信在自己和你之间,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先救你的命。我看你还是留着点气力,先顾好你自己再去想其他罢。”说着快狠准地一针扎在他穴位上。
明景宸闷哼一声,再也无力说话了。
“欺负”完明景宸,薛苍术藏好银针系上腰带,神清气爽地离开了寝宫。
宫里姓万的太监不少,可有资格在内廷荣养的却仅此一位——那就是从天授帝少时就侍候在左右的万良万公公了。
薛苍术很快从宫人口中打探到万公公居住的地方,心道,这高炎定真是有一手,竟能和老皇帝的心腹搭上线。
万公公是内廷资历极深的老內监,可以说几十年经营下来,如今在宫里但凡有点脸面的宫人,大多都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即便现在他不怎么在天授帝身边当差,看着像是失宠了,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见到他的。
薛苍术废了老大的劲,差点磨破了嘴皮子,还破费了方才在天授帝寝宫内顺手牵羊刚到手的一颗珍珠,才磨得小太监愿意进去替自己传句话。
等进去见到了人,起先万公公还对她心存怀疑,并不敢信她的一面之词,坚决地表明他与镇北王从无往来,是她找错了人,话里话外都是要她出示能证明自个儿身份的信物。
薛苍术心底骂娘,心道,有个狗,屁信物,老子把镇北王妃出示给你看,你敢看么!
好在他还记得明景宸叮嘱的话,将去岁高炎定进京贺寿时与万公公私下见面的事略提了提。
万公公立马就动容了,当初他和镇北王的两次会面都做得极其隐秘,且这自称是密探的小太监还能精准地说出当日镇北王问他的问题,那就绝对不会有错。
薛苍术见他总算信了自己的话,赶紧添把柴催促着他速速设法递消息出去。
万公公却并不着急,笑道:“这事还得从长计议,要知道本朝严禁內监与外臣私相授受,过从甚密,更别说从宫里递消息出去了,一经查出,即便是我也是难逃重责。”
薛苍术心道,这老泥鳅果然滑不留手,光打着镇北王的旗号,他也不会全买自己的账。
之前明景宸说过,据他推测,这个万太监应该不完全属于是高炎定的人,很大可能连高炎定买通的线人都算不上。像他这样积年的老宦官,又有在内廷荣养的体面,只要晚年不行差踏错惹恼了皇帝,可以说一直到死前都能过得相当滋润。
此人与高炎定的交情并不牢固,也许是摄于镇北王的权势,也可能是看到如今朝廷势弱想要卖个面子给高炎定以图将来能多条出路,但不论是哪一种,在不是高炎定亲临的情况下,这万太监考虑事情的首要一点就是决不能损害到当前的切身利益。
所以他很有可能会百般推诿。
当时薛苍术就问明景宸:“如果他真如此,我该如何应对?”
明景宸道:“像这类人多半都有两大弱点,一则是贪财,二则是怕死。只要你择取其中一样攻略,问题定能迎刃而解。”
想到这儿,薛苍术再不迟疑,突然从袖中掏出一块帕子,出其不意地对着万公公的面门轻轻抖了数下。
“你这是……”万太监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嗅到一股香甜的气味,等想到要捂住口鼻时已然太迟了。他猛地站起来又踉跄着栽倒在座椅之中,指着薛苍术质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薛苍术将手帕叠好重新塞回袖管中,笑道:“别怕,这毒是我的失败品之一,毒性还没到见血封喉的地步,暂时不会要了你的命。但三日内不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