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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谁都不会相信。

褚慕白确实已经好很多了：“我真的感觉挺好的，咱们快点走吧, 路上我再跟你们说我睁开眼睛后看见了什么。”

不用其他人问, 褚慕白就想把刚刚睁开眼睛后所看见的告诉其他玩家。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而且还是齐稷先近到那个空间, 先看见的。

郝美丽还想再劝一下褚慕白，纪颜拉了拉她的衣角，说：“慕白都已经说他已经好多了，能自己走，不再需要休息。他心里肯定对自己的情况很了解，既然说了不要紧了，就是真的不要紧了。”

“这......”郝美丽有点迟疑，回想了褚慕白刚刚说话的语气，好像也没有很虚弱，中气挺足的样子。

再看向褚慕白，对上了那双黑曜石般好看的眼睛，里面是坚定，郝美丽就不再打算继续原地休息了。转头看向旁边的齐稷，齐稷也坐起来了。

齐稷对上了郝美丽的眼睛，像是在说，他也不要紧了，可以继续前进，不会拖后腿。

既然两人都这样表示了，郝美丽再担心，也同意了。潘飞飙和李天修一人扶起一个，打算就这样扶着前进了。

褚慕白：“......”大可不必。

褚慕白缩回了李天修想要搭在脖子上的手，对上对方看过来的眼神后，笑笑表示自己可以的。便一个人小心地扶墙缓慢往前走，以防自己的腿一软就原地倒下。

李天修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朝郝美丽投过去一个无奈的眼神，耸耸肩。人家想要自己走路，不想要他扶着走路。郝美丽知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总不能勉强人家。但还是不妨碍她对李天修的不爽，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摆摆手。

齐稷缺氧的时间比褚慕白久，虽然他也想像褚慕白一样，自己走路，不想麻烦其他人。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放开了潘飞飙的搀扶后，就会身体发软地倒下去，所以不得不让人扶着走。

往前走了几步的褚慕白才反应过来，转身朝后面的玩家问：“我们先去上面的教室看，还是先去下面的一楼教室看？”

“对啊，往上还是往下？”潘飞飙也发掘了这个问题，同样扭头问。

纪颜沉吟片刻，说：“先下去看看吧，虽然现在停止了往下凹陷，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凹陷。所以先下去看，然后再上去看。”

有道理。

褚慕白点着头，自己扶着墙朝往下的楼梯走。

才刚往下走了一步，褚慕白就差点滚了下去，还好在滚下去前，死死扒住了转角的墙壁，这才得以稳住自己。

好险，差点人就没了。

褚慕白冷汗都要下来了，他现在走路能勉强离开墙壁，不用再扶着了。但是一下楼梯，腿就像被泡软的面条，一抖就软了下去，褚慕白差点当场就跪了下去。一旦跪下去，身体就会失去平衡，失去了平衡，他整个人就会滚下楼梯，人就有可能当场没了。

所以说，真的好险。褚慕白捂住了刚刚因为惊吓差点跳出来的心脏，心有余悸地看着自己的双腿和下面的楼梯。

褚慕白虽然不用李天修扶着了，但李天修还是站在不远处，警防着人倒下去。但即使这样，李天修还是没能看住褚慕白。

其实李天修也没有每时每刻都在关注褚慕白，只是分了一丝神去关注而已，他本人则是在思考为什么睁开眼睛会变成那样。等李天修发现褚慕白差点摔倒时，刚想冲过去，就看到褚慕白已经自己一手扒住墙壁一手抱紧手中的鱼缸了。

李天修：“真的不用扶吗？”

褚慕白：“谢谢了，不用。”他不习惯有人扶着他走路，更何况他现在也没有真的到走不了路的程度。

“慕白，你的白旗呢？”郝美丽上来问。

“收起来了，怎么了吗？是有人受伤了吗？”褚慕白扶着墙探头探脑，想看是哪位玩家受伤了。

郝美丽站在褚慕白旁边，语气不由分说：“拿出来。”

“哦。”褚慕白很听话地拿出来了，也不怕被抢，因为他可以在被抢之前，意念一动就把白旗收回来。

在褚慕白疑惑的目光中，郝美丽看着他说：“对着你自己治疗一下。”

褚慕白恍然大悟，原来叫自己把白旗拿出来，是想要他治疗一下自己啊。

“这个恐怕不行。”褚慕白拒绝了。

郝美丽皱眉：“为什么不行。”

褚慕白在那个空间中差点窒息，而且那个空间内不能使用卡牌，他刚出来时是忘了出来就能使用卡牌了。后来想起来后不用白旗治疗自己，是因为又想起了白旗只能用来治疗物理造成的伤口，不能治疗精神上的伤势。

他是窒息导致的无力，身体因为被完全暂停一段时间，所以才会全身酸软的。所以，这样的情况，白旗是不能治疗的。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

“因为白旗只能治疗物理上的伤口，不能治疗精神上的伤势。”

郝美丽哑然，原来是这样。褚慕白奶爸的形象深入人心，所以所有人就有了一种他可以治疗任何伤势的错觉。

褚慕白继续下楼梯了，开始主动讲起了睁开眼睛后看到的空间的样子：“我睁开眼后看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