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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歉意不收车费了。

褚慕白一改谦让的态度，很爽快地收下了。司机有一瞬间的沉默，突然怀疑这人是不是就等他这样说了。

刚好，附近就是一条商业街。褚慕白和殷泽鳞等于是搭了免费车从郊外来到了城市里。

从朱雀城出来时候天还没亮，现在已经快中午了，两人几乎是一整夜都没睡了。刚好是饭点，之前从来打劫的小头领顺来的钱还剩点，殷泽鳞便带着褚慕白到最近一家大排档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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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可以把你的表情收起来了。”顾瑛撇了眼祭司，拉过一旁的凳子随意坐下。

在顾瑛的话音落下，祭司就一改褚慕白离开前看到的呆滞的表情，回复了面无表情，“你怎么知道的。”

顾瑛：“虽然你装得很像，但逃不开我的眼睛。”

随意坐在简陋的地下室里，顾瑛神情淡淡的，暗黄的灯光下仍然很好看很优雅。看着不像是简陋的地下室，而是在富丽堂皇的客厅里。

对上顾瑛那双纯黑色的眼睛，祭司有种仅此一眼，就被从头看到了尾，什么都藏不住。

哑然片刻，祭司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既然你的眼睛什么都能看穿，那还要有什么要问的？”

祭司也不傻，顾瑛不仅不揭穿，还留了下来，肯定是有事需要到他。

褚慕白走之前看到的祭司的那副呆滞仿若痴傻的表情，是装出来了，目的就是伪造出自己已经神智不清的无害样子。

顾瑛漆黑的眼瞳直视祭司，眼窝深处仿佛有漩涡，好似能把人吸进去，问：“朱雀骨在哪。”

祭司：！！！

祭司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