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啊,我看月舞师姐,别走了,干脆就嫁到我们枯峰来吧,小云子,长的眉清目秀,天赋不菲,与你也是郎才女貌,般配无比。”
大瞎子、二瘸子等人也在起哄,经过相处,月舞虽说人比较刁蛮,但本性不坏,大家渐渐都熟络了起来。
“呸呸呸、我就算是嫁给一头猪,也不会嫁给这个小无赖的。”月舞闻言,却是红着脸,连忙撇嘴不屑的说了几句。
虽嘴上逞强,但望着聂云的目光,美眸却不自然的扑闪了几下。
以前,聂云总是气她,此刻仔细观看一番,倒是的确发现,这小子长的的确很不错啊。
虽说年纪不大,稍显稚嫩,但轮廓倒也是棱角分明,眸光深邃,透着几分,少年老成之感,有些与年龄不符合的一种气质。
而这种气质,对于一些女人来说,却是有着不小的诱惑力。
“你就是想嫁,我还未必想娶呢!”聂云同样不屑一顾,白了月舞一眼。
这小妞任性难缠的很,谁娶了她,绝对天天麻烦不断。
月舞掐着腰,又跟聂云吵了起来。大瞎子等人都笑了,月舞来到枯峰之后,这样的场景,屡见不鲜,大家都习以为常,她的到来,让枯峰多了几分生气。
随着时间的推移,西部大沙漠的事情,不断发酵,导致那里越来越热闹。
但遗憾的是,那所谓的异宝,一直都是个谜,没有人看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
但是死的人,却是越来越多了,几乎隔三差五,仙门就有噩耗传来,譬如某些弟子,死在大沙漠魔族手中、或被恶兽吞食,让人不寒而栗。
修士的世界是残酷的,一些异宝出土,流血成河的事迹,屡见不鲜。
古往今来,每一个名动南荒的高手,无一例外,都是踏着无尽的尸骨,一步步走向巅峰。
聂云也不禁感叹,修炼者虽说拥有着飞天遁地,逍遥世外的本钱,但争斗太残酷,与之相比,凡人的生老病死,安安稳稳的日子,又是另一种幸福。
这天晚上,月舞做了不少的拿手好菜,徐真子也拿出了好几坛,珍藏的状元红,大家喝的都很多,一个个都醉醺醺的。
聂云早已喝的不醒人世,当他醒来之时,已是深夜,竟与月舞相拥抱在了一起,姿势很不雅。
聂云愣了,月舞睡在草地上,钻在他怀中熟睡,大腿缠在他的腰上,嘴中还不时的轻咕哝着“死聂云”“臭聂云”之类的梦话。
不得不说,月舞的确是个美人,月光下俏脸莹白,吹弹可破,半闭着眸子,脸蛋喝的红扑扑的,五官精致,吐气如兰,如此近的距离下,当真让人想入非非。
聂云都有一种想在月舞俏脸上,咬一口的冲动。
“啊,你这个臭混蛋,对我做了什么?”很快,月舞也醒了,发现了自己跟聂云之间暧昧的姿势后,立刻尖叫了出来。
一觉醒来,自己竟在聂云怀中,这太羞人了。
大瞎子、二瘸子、三哑巴、包括东方凤凰,也随意的睡在不远处。
显然都是因为喝多了。
“别说话!”聂云刚想解释,突然耳朵一动,似发现了什么,捂住月舞的嘴巴,示意其禁声,眸光锐利的望着一个方向。
月舞很想狠狠的咬聂云的手一口,但见他并不像有心占自己便宜,便疑惑的将目光转去,现在已经是深夜,枯峰几座茅屋四周黑漆漆的。
一个身影,竟是从茅屋后面走去,在月光下,拉出一个很长的影子。
“那是……徐真子,大半夜的,他去哪里?”
月舞很惊讶。
聂云也疑惑,茅屋后面是后山,而后山是一片更加荒凉之地,就算是大瞎子等人,在枯峰居住很长时间了,也极少去后山,师傅这大半夜,偷偷一个人走去,倒是有些耐人寻味了。
“走,咱们跟上去看看!”月舞将聂云的手掌扒开,兴奋道。
徐真子,是七十二峰首座当中,最为值得研究的一人。
聂云犹豫一下便点头答应下来,他也心中好奇。
夜风呼啸,枯峰后山,漆黑一片,原始而荒凉,遍地绝崖、老藤、树木粗大。
在一个不起眼的山丘上,竟有一座孤坟,不知道有多久了,上面长满了杂草,在坟前有一面幕牌,上面书写着几个工整的字迹——“道侣秦燕之墓”。
徐真子正站在墓前,像一座化石。
“秦燕?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师娘?”
聂云躲在一颗大树后,看到这一幕,立刻吃了一惊。
仙门并不反对,男女结姻,两情相悦,皆可成婚,所以七十二峰首座中,有不少都有自己的道侣。
至于师娘,就是名为“秦燕”。
这是大瞎子,在偶尔一次喝多之后,向他述说的,但好像忌讳着什么,只寥寥的说了几句,便不敢再多说一字了。
原来师傅,大半夜的,竟是来拜祭师娘。
“师娘的坟墓,为何会在这荒凉的后山?”聂云却是很不解。
徐真子是七十二峰的首座,地位非同一般,师娘死后,完全有资格,葬入仙门陵园。
师傅却将师娘,葬在这里,无人问津,这很不符合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