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想起父亲五七那天,她曾经给陆亦奇半个核桃仁,该不会那次他也过敏了吧?
那一个多月,她似乎真的是个不称职的妻子。
她语气温和了些,“现在什么感觉?”
“痒。”
“还有什么过敏的?”
“我对猫毛过敏,食物的话,目前只发现核桃和榛子过敏,并不严重,都只是皮肤过敏。”
两人沉默了会儿,门外有敲门声,江雨沫去开门,从闪送员手中接过药品纸袋,拆开纸袋将抗过敏药膏取出。
不知道他身上还有没有其他地方起了疹子,江雨沫说:“你把上衣脱了。”
闻言,陆亦奇脱去外套,解开袖口,而后将衬衫从领口解到最下面,他的动作从容不迫,明明他脱衣服的模样无情无欲似的,她的眼睛却被烫了下,心也颤了颤,倏地将头别过去。
“快点。”
江雨沫说完,听见陆亦奇轻轻哼笑了声,她面色一红,“我是说你赶紧脱衣服赶紧涂药。”
“好。”
这是她第二次见他上半身,身材很好,每一块都是听话的好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