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里客人越来越多,木子去招呼客人,许晚烟和江雨沫闲聊了会儿木子便端来酒水。
许晚烟看江雨沫有心事,和她碰杯,“来你老公开的酒吧喝你老公喜欢喝的酒,看来是走心了?”
“好奇怪。”
“奇怪什么?”
“离他越近,发现对他的了解越少,他就像是一座宝藏,越挖越有趣。”
“要不怎么说你捡到宝了呢。”许晚烟说完,忽而感喟,“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要是神秘起来,没有女人什么事。”
江雨沫眼带疑惑,放下酒杯,看向她,“发生什么事了?”
许晚烟闷闷的,“不知道,就感觉最近安毅怪怪的,胃口差,没性趣,往年都要忙到腊月二十五六才放假,今年早早就说要回老家过年。”
“喝酒,”许晚烟喝了口闷酒,“不说这些了。”
隔壁卡位来了两个女人,一个是俏皮短发,一个长直发,落座后点了两杯鸡尾酒。
长直发女穿着红色毛衣,旁若无人地扯了扯内衣肩带,从包里掏出口红,打开前置摄像头往嘴唇上涂。
俏皮短发女穿着宽松的黑色毛衣,露出香肩,点了酒后和长直发女聊了会儿化妆品和首饰,看着手机忽然开口,“大新闻,林妤失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