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命运无可扭转?
虽然羽蛾看上去相当矮但那也是跟城之内、隼人这些高个子相比较的矮他实际上的身高也有一米六,恰好与某位超级洁癖士兵身高相同。他全力爆发的冲撞,仓促之间游戏根本反应不过来,只能死死抓住了身边被固定在甲板上的圆桌、以及手上的五张卡片。
但是饶是如此,还是有一张被封印的艾克佐迪亚也就是象征着头颅与躯干的那张从游戏的指尖脱出。
游戏和羽蛾的身体同时失衡倒在了地上,但还是主动出击的羽蛾抢先一步爬起,就要冲向游戏再度夺取卡牌,却被站在边上的隼人一个拳头打中。砂锅大的拳头正打在羽蛾的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
眼看羽蛾就要再次起身,黑衣人们拥上前来把羽蛾死死摁在了地上,控制住了他的四肢,脑袋跟甲板来了个零距离接触,嘴巴里不住地发出“唔唔”的声音。这一次,他想再咬人也咬不到了。
“没事吧,游戏。”城之内的手上被羽蛾咬出了血迹,但他比起那些手指开了道口子就哭哭啼啼要死要活、又是绷带又是送医的人好得多,忍着疼痛来到了到地的游戏边上,将他搀扶起来。
游戏从地上爬起身,一只手捂着后脑勺:“我没事,城之内。”
羽蛾刚刚的那一下差点把游戏从三层撞出去就像库伊拉亲妈的狗撞死库伊拉养母那样但即使没有成功,游戏倒在地上的时候他的大脑袋也跟栏杆来了一次狠狠的碰撞,现在不免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
可当游戏将目光移向之前被他死死抓着的艾克佐迪亚之时,他一瞬间就清醒过来了:“艾克佐迪亚!鸡酱的卡少了一张!”
此刻他手里的艾克佐迪亚赫然只剩下了四张,四张凡骨四肢都还在,唯独那张最重要的“头颅”不翼而飞了。
隼人后知后觉地突然想到了什么,推开了黑衣保安,揪着羽蛾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从地上提起,只见羽蛾正鼓着嘴巴咀嚼着什么,脸上被鼻子流出的鲜血弄得脏兮兮的,却冷笑着看着隼人。
隼人可不是什么好好先生,见羽蛾用一副挑衅的眼光看着自己,往他的眼睛上又补了一拳,打得羽蛾的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般。羽蛾眼冒金星两眼一黑,嘴巴不住地张开,露出了被他吞在嘴里的东西。
这个家伙,居然还不死心,将游戏失手掉落在地上的那张被封印的艾克佐迪亚给直接吞进了嘴里,此刻已经被他用牙齿硬生生地啃掉了半张。现在哪怕是将羽蛾开膛破肚取出卡牌的碎片,也没法再将碎得如此彻底的卡片复原了。
这就是剧情的惯性吗?双六老爷子注定要被贝卡斯封印灵魂,羽蛾必定要将艾克佐迪亚拆散。隼人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深深恶意,这世上的一切难道都是固定好了的吗?所有人难道都是命运的奴隶?
他气极,反倒笑了起来,照着昏迷的羽蛾的脸上又是一巴掌,把他扇醒了过来。这一巴掌下去好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昏迷过去的羽蛾愣是被隼人这一巴掌又给扇醒了过来。
揪着羽蛾的衣领,隼人内心的不爽全然发泄到了眼前之人的身上,手中的拳头就要再次抬起,可刚要落下,却被人给拉住了。
动手的,是刚刚帮助隼人压制羽蛾的黑衣人们,其中一人拉住了隼人抬起的拳头,另有两人分别抓住了隼人和羽蛾的身体,将羽蛾从隼人的手中夺回,并迅速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给我放开!”
黑衣人听见隼人的话,却面不改色:“对不起,隼人先生,虽然你是贵宾,但这位羽蛾先生也是被贝卡斯先生所邀请的参赛选手。”
“就是这个参赛选手,刚刚才通过不光彩的手段撕毁了别人的卡牌!”隼人将手从黑衣人的手里抽回,试图去找到羽蛾,却被几个黑衣人组建的人墙挡住了视线,只能从缝隙里看见羽蛾被两个黑衣人架着腋下抬下了楼梯去。
“你们就该直接吊销那个昆虫混蛋的资格。”城之内的脸色同样很不好看。他现在的心情又是气愤又是内疚,因为当时若是他没有因为吃痛而松手,羽蛾绝对没有什么机会得逞。
“我们没有那个权力吊销选手的资格,无论他在船上做了什么。只要他没有直接伤及其他选手的性命,我们就必须遵循贝卡斯先生的命令将他带到王国上去。”黑衣人看着城之内说道,语气里的冷漠仿佛根本没把他人的性命放在眼里。
游戏捂着后脑勺,饶是他这副好好先生的性格,现在也相当的生气:“肆意破坏别人珍视的决斗怪兽卡,羽蛾那个家伙根本就不懂得卡片的心。如果贝卡斯在这里的话,他绝对也会”
“绝对会吊销羽蛾b的资格的,对吧,游戏b?”黑衣人突然开口打断了游戏的话,只不过从他嘴里传来的声音却怎么听怎么别扭,还让游戏感觉非常的熟悉。突然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戴着墨镜的黑衣人:“贝卡斯!?”
“s, !”刚刚还异常严肃的黑衣人此刻突然像个活泼的孩子似得、对着游戏比了个大拇指,俏皮地说道。在黑衣人撩起了自己额头前的刘海后,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