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呃啊……会同意贩……贩卖私盐吗……啊!”
“事在人为!嚯哈!”
“唔~~轻点儿……小冤家……”
甜水巷。
三楼房间内。
两条白花花的男女缠绵在一起。
叶风搂着怀中的巧姐,不断亲吻着巧姐混杂着汗水和泪水的白皙面额。
巧姐早已累得拖了力,一双媚眼蒙上了薄薄的水雾。
“巧姐,再、再坚持一下。”
叶风猛然抬头,浑身肌肉绷紧,死死咬紧牙关。
房间内,床榻“嘎吱”作响中,巧姐修长雪白的脖颈如天鹅般崩直,她红唇张开,用尽力气发出如泣如吟的声音。
不多时,一阵高亢的呜咽后,便是绵长的喘息。
这对男女紧紧相拥,脸上露出无比满足和欣喜的表情。
余韵过后,巧姐抚着叶风的胸口,温婉而关切问道:“辛苦吗?”
“不辛苦,现在才到哪儿,我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叶风连连摇头。
现在不过酉时,离天亮还早。
自己什么水平,怎么可能现在就累了。
巧姐轻轻掐着叶风的腰肉,嗔道:“冤家,谁问你这个……姐姐问的是你白日里忙得辛苦吗?”
“啊?哦。”
叶风知道自己会错了意,无辜地做了个鬼脸。
今天傍晚来到甜水巷后,叶风便将贩卖私盐的事告诉了巧姐。
他不奢望巧姐能帮忙,只是抱着和巧姐分享自己最近做了什么事。
巧姐一脸心疼,只怪自己即将离开,不能为心上人分担烦恼。
两人互相宽慰着,不知不觉又宽慰到了床上。
“巧姐,你别问操心了,我大概已经有了计划。”
叶风吻了一下巧姐。
巧姐笑盈盈道:“那可以告诉姐姐,你打算如何做吗?”
“此事说来有些兵行险着,本来我不打算告诉任何人,但是巧姐既然问了,我就一五一十告诉巧姐一人。”
叶风从床上坐起,脑海中又将计划大概捋了一遍。
巧姐不知如何处翻出一枚绣帕,为叶风擦拭身上的汗水。
叶风享受片刻温存后,开口道:“首先,我已经掌握了盐课司截留……也就是贪墨朝廷官盐的情况,他们胆子很大,每月贪墨官盐八百石。”
“八百石?”
巧姐擦拭的动作微微一顿,俏脸露出吃惊神色。
一艘官船的运载量很容易查到。
盐课司的黄正,每月都从四艘官船中,每艘克扣四分之一的官盐,加起来就有足足八百石,换算下来就是十二万两纹银。
大乾宰相一年的俸禄也才不足六千两白银。
叶风不禁啧啧摇头,道:“如果徐滨是这场贪墨官盐的主谋,他每月至少能多赚几万两白银,这可比当宰相来得划算。”
巧姐闻言冷笑道:“这当官的有几人是干吃俸禄的?为何人人都想往上爬,无非觊觎的就是权利无限滋生的欲望。”
“是啊!”
叶风点头道:“这只是徐滨之流一项贪墨所得,背后还不知有多少手段,从百姓和朝廷身上压榨银子。”
巧姐轻叹一声,继续为叶风擦拭汗水。
“目前我还没有直接证据,可以弹劾徐滨贪墨官盐。”
叶风吐息出胸中闷气,继续道:“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东市盐商季家负责官盐的销赃,东城兵马所则负责储存官盐,他们的直接联系人是盐法道黄正。”
“但黄正之后,是否直接与徐滨接头,或者中间是否还有其他官员接口,这就不得而知了。”
“那你打算如何做?”
巧姐将擦拭完的绣帕仍在一旁,从背后抱住叶风,一双白嫩玉臂环过叶风胸膛。
叶风伸手握住巧姐纤细的柔夷,继续道:“我打算双管齐下,一方面请命皇帝陛下,接管东城兵马所;另一方面,派人潜入盐商季家,卧底掌握贩卖官盐的证据。”
“嗯……”
巧姐微微点头,沉吟道:“如此也是唯一办法,只是如果你接管了东城兵马所,容易引起徐滨的警惕,这样怕是会打草惊蛇。”
叶风闻言喜道:“巧姐你和我想得一样,所以我并不会亲自出面接管东城兵马所,而是派其他人去。”
“你打算派谁?”
“目前还没有合适的人选。”
叶风苦笑一声。
他目前能动用的,值得信任的人只有秦东来,刘广,还有一个呼延朔。
刘广和呼延朔都是朝廷五官,又与叶风本人来往甚密,若是派他们中任何一人去接管东城兵马所,等于是直接暴露了叶风。
至于秦东来,虽然徐滨不知道他和叶风的关系,但是秦东来本身只是带刀太监,不像叶风能驱虎御狼,恐怕无法令东城兵马所的官兵服众。
除此之外,叶风并没有其他人手可以使用。
叶风苦恼的原因就在于此。
“既然无人,何不试试挖墙脚?”
巧姐忽然噗嗤一笑。
叶风听到巧姐的语气带着几分调笑,知道巧姐身为江湖中人,行事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