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惊涛拍岸的猛烈进攻之后。
清晨时分,叶风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从孙娘身上下来。
他运行《采香诀》,舒缓体内真气流动,又舒缓了腰间的肿胀不适,这才神清气爽地晃了晃脖子。
昨夜,叶风就像个永动机,从未停下一刻的猛烈冲刺。
这种情况,谁能扛得住?
此刻,孙娘衣不着片缕,如一条烂泥横躺在地上,胳膊四肢上全是淤青。
她就像濒死之人一样,身子时不时微微抽搐一下,两腮上流满了眼泪和口水,一双眸子如死鱼一般睁大,眼白上翻。
一张不错的脸上,还保持着昏迷前的痛苦和惊惧。
叶风穿好衣服,用手谈了谈孙娘的鼻息,气息虽然犹弱,但还没死。
这时,门外响起一声暴戾的呵斥声。
“王八蛋,你将我家娘子如何了,若是我家娘子有个三长两短,老子定要剥了你的皮,将你碎尸万段!”
叶风皱了皱眉,听出门外叫嚷的虬髯大汉后,不禁扬起了嘴角。
鬼贩的蒙汗药当真好用,那虬髯大汉只是手指头碰了丁点,竟然足足昏睡了七八个时辰。
而这七八个时辰,虬髯大汉的妻子被叶风折腾得死去活来,中途几次昏死,又在昏死中被痛醒。
至于是不是真的很痛,叶风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孙娘兴奋得全身通红,一张嘴里涎水横流。
叶风将孙娘抱进柜台,对门外的虬髯大汉笑道;“你家娘子很润,一晚上都在用力缠着我,现在累坏了,你可小声点,别打扰你家娘子休息。”
“混账!”
门外的虬髯大汉一听,瞬间破口大骂医生。
“轰隆!”
下一刻,闭合的店门轰然炸开。
只见虬髯大汉手持一柄巨斧,气势汹汹冲入店内。
在看到叶风的瞬间,虬髯大汉瞬间红眼,怒骂一声“泼贼,拿命来!”举起巨斧就朝叶风劈来。
此刻,听到动静的孙娘悠悠转醒,一双眸子睁眼就看到自己躺在柜台里,身旁还站着那个年轻俊秀的男子。
男子昨夜将她无数次送上云巅,却也弄得她痛不欲生。
那种痛并快乐的感觉,让她魂飞天际。
当她看清叶风站在自己身边时,想伸出手去触碰什么,可惜浑身没有力气,别说伸手,她就是想要张嘴都发不出声音,
她更是全然不知自己的丈夫正手持巨斧向柜台劈来。
叶风见虬髯大汉向自己杀来,那巨斧夹着千钧之势,虎虎生风,俨然不能影棚。
他此时不像孙娘那样动弹不得,在巨斧落在柜台前一刻,叶风一个闪身跳过柜台。
回头再看,虬髯大汉对叶风可谓恨之入骨,巨斧一劈之下,竟然铆足了全力,叶风虽然躲开了,但木质的柜台却遭了殃。
在巨斧的劈裂下,柜台如纸屑般破碎。
可怜柜台下的孙娘,还没来得及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巨斧横腰劈成了两截,临死前只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吟。
“哐当!”
柜台的木板粉碎的同时,血肉和木板的碎屑蹦得到处都是。
虬髯大汉握紧斧柄,见斧头下,一具白花花的血肉被分成两半,他整个人倏然一怔,半响,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向那两截莫名熟悉的血肉。
“娘子!”
一声凄厉的呼喊声响彻整个酒店。
虬髯大汉在看清被自己一斧头劈成两半的孙娘后,瞬间嚎啕起来。
“哎哟,你对自己老婆下手可够狠呐!”
叶风见状,忍不住啧啧摇头,只不过言语中充满了幸灾乐祸。
想到山洞里面堆砌的血衣,他又怎不知,这对蛇蝎夫妻在野外开个野店,残害了多少无辜的性命。
包括书生宁远在内,那些人最终都落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如今虬髯大汉亲手将自己妻子拦腰劈成两截,倒是正应了报应不爽。
叶风不忘在虬髯大汉的伤口撒盐,冷笑道:“你那妻子死得也算不亏,毕竟昨晚一夜和我风流,当真体会到了成为女人的乐趣。”
“对了,你那妻子说你不行,只有豆芽大小,让她如何都快活不起来。”
“不像我,一晚上将你妻子顶得口眼歪斜,几次差点将她灵魂顶出了窍,嘿嘿……你倒是想开一些。”
“你若今日不亲手了解了她,恐怕她以后也离不开我,她定然会将你这丈夫,如何那些过路客一般除掉,好与我双宿双飞。”
此刻的虬髯大汉,正沉寂在失手杀掉妻子的伤痛中。
忽然听到叶风对自己的尖锐嘲讽,瞬间暴跳如雷。
“你这泼贼,今日害死我娘子,我定然要……定然要……”
虬髯大汉怒极致盛,大喝一声,双臂徒然用力,将巨斧从自己妻子尸首中抽出,斧头挂着潺潺血水,向着叶风再次呼来。
叶风自知这店中狭窄,仍有那虬髯大汉胡乱挥舞斧头,自己也不便躲避。
遂在虬髯大汉再次朝自己冲来之际,叶风一个转身窜出了酒肆。
“泼贼,哪里逃!”
虬髯大汉哦呀呀大喊一声,拖着巨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