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爬床
“爷,凤氏这是没喝过酒吃醉了。再侍奉爷怕出什么差池,要不奴才送您回去吧?”
萧御只觉得好笑,倒是第一次看这小狐狸喝多了的样子。
“罢了,也吃的差不多了,撤了吧。”说着,萧御便站了起来。
凤明弦一听便不愿了,拉住了萧御的手,“王爷这是要回去了吗?”
萧御抿了抿唇,眼底不自觉噙了一丝笑意。
白日里还急着让他回去,如今喝多了,倒是肯说两句实话了。
“嗯,要回去了。”
李忠贤生怕凤氏喝多了做出什么造次的事儿,忙给小妆小红打眼色。
小妆小红上前便去扶凤明弦,“姑娘,您喝多了,该睡了。”
凤明弦委委屈屈的便要躲闪,谁知动作太大,一个踉跄跌在了萧御怀里。
柔柔软软的温香暖玉撞了满怀,萧御手足无措的抱住了凤明弦的腰身。
凤明弦唇瓣咕哝着,泫然欲泣,“爷,这儿晚上太黑了,我一个人害怕,您别走了吧?”
萧御倒是第一次听到凤明弦公然邀宠,心里很是受用,倒是也不管一众下人吓得面如土色,笑了笑,“凤氏,这是你说的,明日想起来可别后悔。”
凤明弦骨子里还是害怕萧御的,听着这不轻不重的话,吓得一个激灵,“那,便算了,奴婢不伺候了。”
说的话颠三倒四的,好在萧御也不计较,只是吩咐小红小妆道,“早点伺候姑娘安置了吧。”
“是,爷。”
迈出皎月阁的时候,萧御回头看了看,“这里太破旧了,李忠贤,你去府库里挑些家具,该换的都给换上吧。”
“奴才明日便着人去办。”
想起来屋子点灯时那油烛半明不暗呛人的样子,萧御又吩咐道,“再取百来根羊脂白烛送来给皎月阁日用。”
李忠贤忙不迭的应了,心里暗暗称叹。
爷这是真把凤姑娘放心上了!别个屋子里就算晚上点的油灯也不见爷这般上心,凤氏喝醉了随口撒个娇爷就听进去了。
那羊脂白烛点着又亮又没有味道的,市面上都寻不到王府这般好的蜡烛,凤姑娘看着不知道要多喜欢呢。
萧御回了前院,受冷风一吹,也觉得酒意上来了,李忠贤忙吩咐烧了沐浴的热水,又让阿柯去拿醒酒汤。
萧御沐浴罢了,阿柯便端着醒酒汤回来了,萧御已经等不得,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爷喝多了已经睡下了,醒酒汤不用了,送回去吧。”李忠贤上前拦了下。
阿柯笑着道,“哦,我去看爷的帘子放下来没。”
李忠贤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是一回神的功夫,阿柯已经迫不及待的钻进屋子里了。
阿柯进了屋子,看着萧御已经斜躺在榻上了,阿柯心跳如擂鼓。
是成是败,就看今日了。
她摸上了萧御的榻,“爷,奴婢来伺候您了。您要不要起来吃点儿醒酒汤?”
萧御酒劲儿上来了,本就昏沉,隐隐约约只觉得有个女人在解自己的腰带,听着那娇娇的一声爷,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凤氏,他伸手便将女人拉了过来。
阿柯知道那点儿酒意是没法让萧御乱了心神的,她今晚听到李忠贤传话说爷喝酒了便在浴桶里放了从府医那儿买来的药粉,足够萧御和她成事了。
萧御的胸膛坚实而滚烫,她被萧御粗鲁的动作,吓得慌了神,又忍不住轻声哀怨。
“爷,奴婢跟了您那么久,您怎么就是看不着奴婢呢?”
萧御蓦然惊醒后,看着眼前放浪的女人,神色惊诧。
他一向本分的丫鬟竟然敢爬了他的床,更让他作呕的是,他竟然失了智,这种货色都要了!
萧御一脚将阿柯踹下了床,“滚!”
阿柯又惊又痛,忙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的错!”
萧御气得冒火,大声叫道,“李忠贤!”
李忠贤早就吓得七魂丢了三魄,推开门跪在了萧御跟前,“奴才在!”
见着阿柯衣不蔽体的跪在地上磕头,萧御衣衫半解怒火中烧,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萧御一脚踹在了李忠贤地身上,“本王是养了一条吃里扒外的狗么?你们给本王吃了什么?这种贱婢本王都下得去嘴?”
“奴才当真不知啊!”李忠贤知道王爷怀疑他与阿柯勾结,指天发誓道,“奴才当真不知道这事儿,若是奴才勾结了阿柯,天打五雷轰!”
“奴婢……奴婢只是进来伺候王爷吃醒酒汤,是王爷您认错了人,奴婢该死,奴婢不该这个时候伺候王爷!”阿柯吓得满脸泪水,摇摇欲坠。
她从来没见过王爷发这么大的脾气!
萧御气得脑门子嗡嗡作响,“都给本王滚出去!”
一声怒吼,将这事儿算了结了。
阿柯抱着衣裳,蹲在院子里哭着。
李忠贤站在了阿柯旁边,“阿柯姑娘,咱们都是跟着主子这么长时间的,您也知道这时候主子不发话,是不肯收你了,这前院的差事,你看,估计也做不得了。”
“李总管!您帮帮奴婢吧,奴婢是无辜的,奴婢真的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