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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礼仪，富人跟上了海什木的步伐。

“哦，昨天给你要了一份往生堂的订单。”海什木随手塞了富人一张叠好的传单，“另外我记得你昨天说过你早上就有预约来着，错过了几个？”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第80章 080

海什木的嫌弃肉眼可见。

富人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博士能和他好好相处，海什木就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

常理而言，他们都是女皇陛下的得力下属，纵然利益有所冲突，最终目的却应该趋于一致。

而且他来璃月很明显是办理有利于北国银行有利于至冬的事情，海什木不帮忙就算了，还时不时地落井下石，难道他最近已经找到了其他的冤大头提供研究资金？

不至于吧，再怎么冤大头也不会比他富人潘塔罗涅更冤大头了，富人对这点还是相当有自知之明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那样倒贴打工。

“不重要的客户推了就推了，见面洽谈是锦上添花，不见面也没什么事。”富人接过海什木递来的传单，看到上面“往生堂”的字样，唇角的弧度加深几分，将纸张叠好推入了口袋之中，“那些重要的人没有错过就是好事。”

“你还有重要的见面？”海什木想要从中作梗的心思都快具象化了，他蠢蠢欲动，不怀好意的模样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轻而易举地看出来。

富人虽然习惯眯着眼睛，但那也不代表他是一个看不见的瞎子。

“仔细想想，也并非什么非去不可的重要见面。”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