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渐变色的辫子,意味深长开口了:“毕竟家花哪有野花香啊,你说是吧海什木?”
他还特意上扬了语调,让这句话听起来相当耐人寻味。
海什木不置可否将手里的酒壶放到桌上:“无论家花野花,我遇到的都是食人花。”
温迪一下子笑倒:“食人花!海什木对于大家的秉性都很了解嘛!你遇到的家伙可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呢!”
“海什木才是最不好惹的那一个。”若陀给自己再倒上了一杯酒,他不爽地抬杯朝向了海什木的方位,“所以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
海什木挑了挑眉:“问我?”
若陀无语:“你觉得我会对摩拉克斯或者巴巴托斯的想法感兴趣吗?”他不客气地与海什木碰杯:“不许含糊其辞,也不能顾左右而言他,你现在是真准备留在娜布他们那边了吗?”
他紧紧盯着海什木:“如果你说‘是’,又承认你这次来璃月只是打着宣告他们主权的心思,那我们……我们不会怪你,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仍会是你的朋友,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帮忙。”
最后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若陀自认为非常释然洒脱,但那咬牙切齿的语气,那凶恶狰狞的表情,他暗指的“帮忙”,更像是在自荐,自荐自己能把娜布他们剁成馅去包饺子。
摩拉克斯捻握指尖,半满的酒杯在轻晃中荡出波纹,他的态度相对于若陀并没有那种咄咄逼人的威势,但他静静看着海什木的模样,其实也不比若陀良善到哪里去。
“稍微有点可怕呢。”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