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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之前他也惹了张别鹤不高兴,又在厉总夫人面前给张别鹤没少泼脏水。
他还想着怎么哄张别鹤呢,发现张别鹤抹黑他形象,比起气愤,王一点反倒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这下两清了。
他想。
然而他以为过去的事张别鹤又提起,王一点看着他的嘴着急:“什么生不起生气的,这时候叫人要紧其他的待会说!”
“不。”
张别鹤固执地抓住他的手不松开。
黑黑深深的眼珠定定看他。
“你抱抱我,你抱抱我我就信你没生气。”
闻言王一点快被他气死了。
“大少爷你嘴巴不疼呀?啊?!”
“抱我。”
张别鹤面无表情蹲在医疗箱旁边,一只手铁钳似的抓住王一点手腕,就是不松开。
王一点心焦他唇上的伤口只能蹲下来匆匆张开手臂把他搂住,急的呲牙咧嘴,而张别鹤拿着纱布团捂住嘴巴,歪头脑袋枕在王一点肩头,额头抵着青年的脖颈闭上眼细细感受。
“噗通,噗通。”
熟悉的温度和脉搏通过皮肤传递过来,缓缓把委屈不安熨平。
张别鹤微微睁开眼,露出红红的双目,蹭了两下鼻尖顶住青年的喉结深深吸了一口。
感觉出张别鹤心情莫名奇妙不对,不知道谁惹着他家大少爷了(就是你啊,你!),王一点无奈地双手揪住他后脑的白色软发搓了搓,为了哄他故意调侃道:“又补充点点能量呢?”
张别鹤鼻腔软软地“嗯”了声。
王一点抱了他好一会儿张别鹤才抬头,仿佛嘴不是长在他身上他根本不疼似的,拉着王一点的手寸步不离和王一点去找人。
看到下巴脖子和领口都是血的大少爷,佣人尖叫着吵醒了整个张家,众人乱糟糟的叫医生、找止血药、叫车。
老管家看看坐在沙发上让医生敷药的少爷,又看看小王队。
就像是孩子受伤,家长先去看负责照顾孩子的人。
老人目光心疼中带着一丝丝责备,“小王队……”
“是我的错。”王一点立刻说,愧疚又心疼。
张别鹤这个大少爷好比精贵伺候的名贵宠物,在王一点心里张别鹤就该是那样,高高在上娇气傲慢。
王一点养了这只娇气宠物将近十年。
这次张别鹤不仅受伤、还是被他误伤的,王一点心里也不好受。
小十年来因为能管住张别鹤的只有王一点,于是张别鹤似乎就成了王一点的责任,哪怕两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更没什么照看义务。
可张家的人已经习惯了。
甚至连张家家主、张父,在张别鹤做得好时觉得是王一点的缘故,一旦张别鹤出了问题,也会认为是王一点没看好他。
老管家还想说什么,但又压下,叹口气对王一点道:“我知道我们把看顾少爷的责任都推给您不对,但少爷对您真的……看在这份心意上,请您对少爷再温柔耐心一些,只要您有需要,张家也会全力报答您。”
王一点沉默看向被众人包围的张别鹤,心头沉沉的压着块石头似的。
“我知道……不过我照看他不是为了张家的大腿,我就是……放心不下他……”
他总说要和张别鹤拉开距离,放他去独立,去交朋友,不要总粘着他。
可他们曾经靠的太紧了。
肉和肉都长在一起,分开不光张别鹤痛,王一点一样难受。
放手放不开,抱紧又拗不过来心里那个坎……王一点搓了把脸,搓掉疲惫,就算管家不说、张家人不怪他,他也会自责。
他叹口气对老管家说:“这次是我不好,最近我多会注意他。”
老管家沉默的向王一点微微弯腰。
“谢谢,小王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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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别鹤低头,委屈,和点点贴贴:你打完我就不能不理我了哦……
38:惹谁不好
张别鹤嘴上的伤口裂的太深,医生看过后建议最好是缝针。
医生说完王一点心头顿时沉甸甸的压着难受,问医生如果缝针需要缝几针,会不会留疤。
医生说留疤是绝对要留疤的,大约要缝四针。
你可以想一下,嘴唇在人体上本来就不大,如果缝四针相当于把下唇瓣彻底毁了。
那还能看吗?
跟医生沟通后,医生心底也觉得可惜,这么帅气的小哥嘴巴缝成歪歪扭扭的样子,多影响形象。
“这么着吧。”医生找来整形美容科的主任,又把几个缝合医生叫来研究了一番,然后对王一点和老管家道:“我们商量了一下,张少爷的嘴也可以保守治疗不缝针,我们先用拉链创口贴给他创口合上,固定住,等它长上后粘合到一起,配合祛疤的药物长好不是问题。”
王一点和老管家闻言松口气,凝重的脸上重新露出喜意。
但医生叮嘱他们,如果用这种治疗方式那么专业药必须一直涂,还怕扯,非常麻烦。
“伤口在嘴上,别说正常吃饭喝水,就连说话和笑都要注意,千万不能扯!”
医生敲着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