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讨婚事
去酒店住是最稳妥的做法。
"夜深了,叫你爸送,你在家歇着。"安母指挥道。
“不用送,我自己去。"孟津南摁了摁想起身的小姑娘的肩膀,让她坐着别动,定的酒店就在附近,他自己坐车或是看导航走路去也行。
车钥匙拿上,送客人。"
“那怎么行?你是客人,又人生地不熟的。”说着,安母侧目扫视旁边的丈夫,“老安,我来。
“我去拿。"安父去玄关处的柜子上拿车钥匙前,顺带对孟津南招了招手,“津南,你跟母亲吩咐继父开车送未婚夫去酒店了,安以宁认为自己还是跟着送一趟为好,就没听母亲的话,选择和未婚夫一起坐上继父的车。
些,没再一言不发地开车,找话题跟他们聊天。
可能是母亲跟继父悄悄说过什么,比起从高铁站接他们回来的路上,继父面色好看了但在她听来,继父更像查未婚夫的户口,而未婚夫不见任何反感,有问必答,自己有时还插不上话。
到了酒店,把未婚夫送进房间,她方才和继父回家。
继父稍稍变了脸色,语重心长地说:"以宁,你男朋友和你妈在的时候,我不好说什么,可爸也是男人,了解有些老男人的心理特别龌龊,仗着自己有一点资本,到处骗年轻貌美、不知人间险恶的小女孩。"
意别人说她和他的年纪差距,幸好他听不到,否则他又得有情绪了。安以宁听得懂继父在表达什么,没生气,就是感觉‘老男人’略微好笑,在想,未婚夫介“爸,我知道社会上有这么一类老男人,但津南不是这种人。”她忍着笑,解释道。“日久见人心,你们只恋爱一年多点的时间,还不够....."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安父没妻子想得开,仍担心大女儿有几率被骗,话茬一打开,便停不下来,滔滔不绝地讲了一通。也没顶嘴,宛若乖学生地听老师教诲,不时点头回应。继父讲了又讲,快到家门口前之际,才停了下来,安以宁没听得耳朵嗡嗡嗡的,全程从做出订婚的决定起,她早预料到家里大概是哪种反应,自己即将面对什么。家里一心一意为她着想,不是故意拦着她,产生阻力让她订不成婚,她不必跟家里吵架,
尽量和气地沟通。
大女儿看似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实则一个字都不听他的,安父也知道动摇不了她的想法,
该说的都说了后,就没往下说,等待去北城考察完大女儿男朋友,再根据情况说一说进了家门,回自己房间里,安以宁一打开手机,看见未婚夫发来的消息。她刚回复,母亲敲门进来,又问她关于未婚夫的一些东西。也困得睁不开,直接洗洗睡了。
不同于在电话里的询问,母亲这次当面问的极其细致,安以宁全部回答完了后,眼睛第二天,她睡到自然醒,打算陪家人到中午,吃过午饭后,去酒店找未婚夫。怎料,自己一睡醒,隐隐约约听到外面响起的声音中,夹杂着未婚夫的声音,安以宁微微一怔。
听错了吗?
就在她仔细辨别之际,殊不知,客厅里,她家人和未婚夫在择菜什么的,为午饭做准备。
手上在弄什么食物,对她母亲说:“阿姨,我也会做饭的,午饭不妨让我来?”等她洗漱完毕,走出房间一看,确实是未婚夫来了,他还跟她家人相处得十分融洽,谁能想到,平日经手都是大生意的孟总居然主动要在她家大秀厨艺。安以宁走到未婚夫的身边,扫了几眼桌上摆放的食物,随口问:“谁买的菜?这么多?"你男朋友买的。"安母指了指大女儿男朋友,眼中露出些许满意。没到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的地步,但对方来家里作客,主动露出能把女儿照顾好的一面,从母亲的角度,对方这一面她目前还算满意。"那我给孟总打下手?"安以宁没完全改掉自己对未婚夫的惯性称呼,本想在家注意些,没料到一不小心便脱口而出了。
此话一出,家人纷纷看向她。
“给津南打下手?”她边改口,边坐到未婚夫的身边。
就转移到其他地方。
小情侣之间,无论怎么称呼对方都是他们自己的事,安母等人惊讶了一小会,注意力午饭需要用到的材料差不多备好,安以宁和孟津南都去厨房呆着。留在客厅的四人,面面相觑片刻后,安父问:“真让客人做饭?”"不然,你做?"安母反问道。
大女儿男朋友要秀他的厨艺,那就秀呗。
虽说对方确实是客人,但对方的行为表现也要被考察的。被妻子一用警告的眼神扫过来,安父立刻装作没说过话。叫他做饭,等同于做黑暗料理,还是别毒害老婆孩子和老母亲了。厨房里,安以宁闲着没事地倚墙上,看未婚夫刀工利落地切菜。说是打下手,其实她帮不上多少忙,最大作用是陪未婚夫。看着看着,她有种似梦似幻的恍惚感。
从前,她没敢想过未婚夫喜欢她,也没敢想过两人能走到最后一步;如今,两人谈婚论嫁,自己把未婚夫带回家,未婚夫还积极融入她家,她不由想起自己前世那段失败的婚姻程昱泽从来不融入她家,逢年过节象征性地去她家里坐一坐,坐下没几分钟就暗示她,他想走了,她清楚个中原因,无非是他不爱她,不愿意为她做出半分让步。她不强求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