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人头不打成狗脑袋,也不会算完。” 一听是让自己避嫌,李胜利点了点头,年假就年假,只是柳爷这老鳏夫的去处,还是要问一下的。 “说什么呢? 胜利已经算是咱们村的人了,社员们计较,那是社员们的事儿。 胜利,留在村里就好,决算的时候,可比搭台请戏班热闹,不花钱的大戏,看看也好。 指不定就有打破头、开了瓢的,还得让你上药呢!” 李胜利这边刚想问柳爷的想法,一旁在灶台上搅着羊肉的海爷就开了口。 自家儿子赵满奎,这是明打明的逐客,即便村里的龌龊不想让李胜利看到,也不该这么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