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雾姬的后人
云明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手里握着那枚蝴蝶式样的暗器。她最近总有些不安,午夜梦回总会被噩梦惊醒。很少做梦的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她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她不由得担心起无锋里她最放心不下的几个人,孤鹰玖、玄英、月舞、月刃、月隐,还有一个很久没有消息的人,不知道他们还好不好。
两日后,便是大年三十了。各宫的红灯笼纷纷挂起,厨房里是各种新鲜的食材,几个婆子麻利的处理着刚买回来的食材,小厮拉着风箱,整个厨房里都充满着诱人的香味,袅袅的炊烟从烟囱里飘出。整个宫门变得更有生气,宫门也比往常更温暖。
【万花楼——彼岸花间】
月刃的一绺长发被风吹得飘动起来,仿佛在向世人展示它的灵动和优美。月刃的手指细长而灵活,能够轻松地修补好各种暗器的问题。
月刃穿着黑色的紧身衣,与她苍白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头上系着长长的流苏,腰间系着一条红色的腰带,上面镶嵌着金色的图案,为她的整体造型增添了一抹亮色。她的手上戴着黑色的手套,上面绣着金色的纹路,透露出她的精致和细腻。
窗外的冷风则毫不掩饰地大张旗鼓地宣布着自己的强大实力,似乎在告诉人们冬天已经来临。天空中的云彩逐渐变得阴沉灰暗,给整个世界带来一丝寒意。天气愈发寒冷,仿佛要将一切都冻结。
此时,月刃正专注地擦拭着刚刚制作完成的一把新剑。剑柄处雕刻着&34;丙申&34;两个字,这是一个独特的标记,代表着特殊的含义。
这把软剑看起来柔软,但实际上却拥有削铁如泥的锐利。剑身闪烁着寒光,锋利无比,可以轻易地斩断任何物体。剑鞘是鲜艳的朱砂红色,与剑身形成鲜明对比,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月隐推门而入,每一次进门她都要看一眼门框上的&39;彼岸花&39;间。她不喜欢这个房间的名字,因为彼岸花是生死之花,对于她们这一行总不算是个好兆头。但月刃习惯了这个房间,不愿意挪动。
月隐静静地坐在窗边,身上穿着一袭黑色的衣袍,衣袍随风轻轻飘动,仿佛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她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微微拂过白皙的肌肤。她的面庞如同瓷器一般光滑细腻,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光芒。一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睛,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透露着神秘的意味。她的嘴唇涂成了暗红色,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丝不经意的微笑。
月隐大口大口地喝着刚打来的菊花酒,品味着那淡淡的清香和醇厚的味道。时不时地,她会望向月刃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疑惑和不解。
月隐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月刃每天都会花费大量时间来擦拭这些剑,而且每把剑至少要擦个十几遍。丙辰、丙巳、丙未等剑都被月刃擦得锃亮,甚至有些反光。
&34;月刃啊,你天天就光擦剑,难道就没有其他更喜欢做的事情了吗?&34; 月隐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和困惑。
然而,月刃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专注于手中的动作。她用那块干净的白布仔细擦拭着剑身,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每一次擦拭,她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神情,仿佛能从这个简单的动作中获得无尽的乐趣。
月刃是一个非常特别的人,她对金银首饰毫无兴趣,只喜欢在头上戴上长长的流苏。这种装扮让她显得与众不同,散发出一种神秘而迷人的气质。她还记得小时候,父亲总是这样打扮她,那时候的她觉得自己像个小公主一样美丽动人。如今,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但她依然保留着这份习惯,以此缅怀过去的时光。
每一次月刃问起父亲为何只给她佩戴流苏,他也只会说:“你的姑姑最喜欢长流苏了,算是纪念你姑姑的一种方式吧。”
小月刃总是会歪着头,眨着那双大眼睛,不解地打着手势:“为什么要纪念姑姑呀?”
茗雄总是沉默不语,只是一个劲地抚摸着女儿的长发。
有一天,小月刃又好奇地朝父亲打上了手势:“爸爸,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姑姑呢?”
月刃的父亲看着她天真无邪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但还是微笑着说:“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的。”
小月刃虽然不太理解,但还是点了点头,决定不再追问下去。
月刃的父亲总是用满是老茧的手掌摸着月刃的头,缓缓道:“你姑姑她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她是为了保护我们,所以我们一定不可以忘记她,知道吗?”
月刃醒过神来,只是继续擦着她刚铸好的新剑。她沿袭了她父亲的习惯,每一把剑上都会按照天干地支的顺序刻上两个字,用来标记它的顺序。这把剑,她刻下了“丙申”二字。
月刃的姑姑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在宫门潜伏二十年的无名,也就是后来的雾姬夫人。
月刃不知道姑姑的故事,也不知道姑姑的名字叫什么。她只知道姑姑很厉害,可以保护他们一家。但她却从来没有见过姑姑,只是从父亲的话语和眼神中感受到那份深深的思念。
雾姬的家人从来没有忘记过她,她的弟弟也用铸剑的方式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