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
初月,你可还记得答应过我的事?”
“嗯?”
男人歪了歪头,似是不解。
她干脆利落地提醒:“你说过你会乖,会听话,你说过你的身心皆属于我,任我予取予求。”
这些话他听着很耳熟,那应该是他说过的吧。江初月脑子里想道。
便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沈长乐眸子瞬间幽深如墨,直勾勾地盯着男人。“乖,重复一遍我刚刚说的。”
“我乖,我听话,我的身心都属于你……”最后一个字落下,沈长乐彻底忍不住了,俯身而上,将满腔的热情倾注在唇畔之间。
”……”
江初月的嘴里是甜甜的梅花味,而沈长乐的侵入,则给这甜腻染上了烈酒的醇香。
被酒味刺激到的男人偏头欲躲,却被扼住下巴,只能被动承/受。
很快,水汽便漫上双眼,雾蒙蒙的,如春水,如烟雨。向来千杯不醉的沈长乐,此时正贪婪地畅饮这特别的“梅花酿”,越饮越沉醉,越沉醉越饮,很快脑袋也晕晕乎乎起来。
花厅的小宴,她喝了那么多烈酒都没有醉,此时却醉在了这美人乡里。
良久,直到这“梅花酿"被她饮尽,再也咂/摸不出一点甜味后,沈长乐才恋恋不舍的退/出。
可怜江初月的唇瓣,都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了,微微张着,喘/息声急促。
沈长乐的瞳眸深处已经被…火填满。
“初月,阿月,我想要你,给我,嗯?”
声音低/哑,似是乞求、哄劝,却难掩强势。因为她在问的时候并没有老老实实等人同意,而是一边问一边手不老实的四处游逛,一边用唇蹭过身下人的下巴,脖颈。
对于敏感的人来说,这样的刺激已经是难以承受的了。即使他脑子已经不清醒了,还是下意识逃避回答这个问题。
小动物的直觉在提醒他,答应了,就会发生很可怕的事。
没听到满意的回答,沈长乐也不恼,手来到…,反复的摩挲,轻轻的.….o
嘴唇沿着脖颈,牙齿咬住衣领,往肩膀处…,在露出来的更广阔的空间流连。
“……别……别….”
江初月的声音都变了调了。
“阿月,给我好不好?”
“不……不行……我受不…”
“阿月,你刚刚才说的,身和心皆予取予求。”沈长乐故意用委屈巴巴的语调说着,可做的事却完全不是这样。
.…住喉结,重重….。
力道大的要把魂…出来了。
“唔!”
江初月的头向上…。
刺/激过头了,沈长乐放轻放缓,慢慢安抚。等人的状态平复一些过后,她才坐起身,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裳。
美景一点点显现,江初月像被迷入了一场美梦,脑子彻底成了一团浆糊。
当他的手被拉着…那层绵软之时,所有的意识、理智、思考、直觉都散了,随着一声“好”,彻底落入了陷阱。这一夜…
第二天。
沈长乐醒的比平时晚了不少,她坐起身,随手披上一件外衫下床。
荷风就在寝室内门口守着。
“殿下,可要洗漱更衣?”
“去侧间。”
被侍女服侍完,荷风又问早膳何时上,摆在哪里。“你让小厨房准备些醒酒汤,等江郎君醒了,随着早膳一起送过来。”
“是。”
荷风应声,去吩咐底下的小丫鬟。
偷得浮生半日闲,年前年后忙了这么久,她也躲躲懒。沈长乐拿出一副棋,一边自己跟自己下着玩,一边等江初月睡醒。
没过多久,床帐内就有了动静。
江初月睁开眼,头有些晕,睡懵了的感觉。等到身体各部位彻底恢复知觉,才发现好几个地方都酸疼酸疼的。
尤其是腰。
“嘶……
他收回自己的手,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使劲把头向后扭去看,就见…那一片都是青紫的印记。到这时候,昨夜的所有记忆开始如潮汐一样涌入脑海。与上次喝醉酒大部分事情都想不起来不同,这次连极细微之处都清晰无比。
他喝了酒以后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轮番在脑海中播放。
包括他被抱起来傻笑着说明昭郡主是仙女,包括他在床上被哄骗着说自己乖、听话,说自己的身心都属于她,包括昨夜对方将他翻过来倒过去数次的过程中诱他说出的那些想想就羞人的荤//话,还有最后的最后,他实在受不住了后竟哭着求饶……
这样的记忆有还不如没有。
他咬了咬唇。
又忍不住“嘶”了一声,嘴唇也被那人…肿了。不由气恼的握拳砸在床榻上。
“怎么了?”
沈长乐听到动静走过来,撩起帐子。
江初月正坐着,见她问也不问一句就掀帘子,手忙脚乱的往自己身上盖被子。
虽然遮得快,那一片青紫还是落入了沈长乐眼帘。作为罪魁祸首,歉意还是有的,她摸了摸自己鼻尖,温声道:“还疼吗?”
听起来可真像句废话。
所以不待男人回答,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