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老海兵

距离上一次景阳见到香克斯还是在罗杰与白团的那场战斗中，

不过那时还是见习生的他，并没有展现他那登皇的天赋。

也不知是空军坏了兴致，还是本来就来试探一番，香克斯不久后便借口离去。

景阳二人也并没有挽留，反正风车村一行的目的早已达到。

「悠闲地又罪恶的钓鱼时光阿~ 」景阳心情还不错，看着那条还在水桶中寻找出路的大鱼，就差把"夸我"两字写在脸上。

突然一个身影从树林中走了出来，很显然兄弟二人也早就清楚来者何人。

「你们俩个也真是好兴致啊 ? 还有这种闲情逸致坐在这里钓鱼 ? 」

卡普那半白的头发，与邋遢的胡子几乎没有打理，径直做到景阳的身旁。

「行了，你小子，我真要对你哥动手，估计也不是你哥对手 ! 收收爪子 ! 」卡普一脸无所谓的看着罗宾拔出些许的刀刃。

后者看了眼自家大哥，随后便事不关己的坐了回去。

对于这个已经半只脚踏入棺材的老人，经过这么多年的恩恩怨怨，其实景阳见到卡普只能说不是那么要好的朋友 ?

景阳也不清楚，反正不可能成为罗杰那样的知己就是了。

「有件事能否与老夫解惑 ? 」当卡普开始咬文嚼字时，景阳一万个觉得不对劲。

「卡普，你这是发高烧了 ? 不对啊 ! 就你这跟我哥一样变态的体魄，怎么可能生病呢 ? 」景阳装模作样的想岔开话题。

「说与不说在...... 」

「不说 ! 」景阳毫不犹豫的说道。

卡普仿佛是那水库刚泄洪没两下就被景阳这个外力直接打断了施法。

「臭小子，我话都还没说完 ? 你就不好奇我打算问什么吗 ? 」卡普盯着景阳说道。

「哈哈哈哈~ 开个玩笑~ 说吧 ! 」景阳一拳轻轻敲在这个海军老中将身上。

卡普沉默了下，随后道出了那个若干年后景阳都觉得好笑的问题。

「你觉得什么是正义 ? 」一个问题，瞬间让两个纵横大海的海贼捧腹大笑。

「卡普，你这是老了脑子也转不动了 ? 你问两个大海贼什么是正义 ? 」景阳笑的鱼竿都不停地抖动。

但卡普却不是开玩笑，认真的看着眼前两人逐渐停止笑容。

「呵~ 胜利的人才叫做正义 ! 」景阳报以认真的态度回道。

「胜利的人才叫做正义 ? 」卡普仿佛被这几个大字冲击着自己的大脑。

他不像战国那样有着君临天下的正义，也没有泽法那种坚毅极致的不杀正义，他仿佛什么都沾边，却什么都不属于他。

「卡普，你这是又被天龙人或者世界政府恶心了 ? 」景阳问道，这也是一个被世界政府架在世人眼前光鲜亮丽的可怜人。

「哈哈哈~ 老夫我都这个岁数，一个小小的海军中将，他们可管不了我 ! 」卡普挥了挥手说道。

「那你的正义又是什么呢 ? 老卡普 ? 」景阳比了比自己的头发，也示意眼前这个老海军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年轻力壮的海军英雄了。

「我 ? 」卡普吭了一声剩下的就是无限的沉默。

「曾经在神之谷联合罗杰打败我那老船长的"海军英雄"是你，在西海赌上一切保住罗杰遗腹的也是你，厌恶天龙人的是你，将整个东海打穿成为"最弱之海"的也是你，所以你的正义到底是什么呢 ? 」

「既不绝对，也不模棱两可，也不是绝对的极端的，时好时坏，坚持着自己的底线 ? 」

景阳的话语，一字一句戳着卡普的内心。

这老头子也挺可怜的，现在的他还没经历顶上战争家人与信念的冲突，也没有亲眼看到艾斯死在自己面前，他还会不会说出那一句"就算有斗争，但是没有造成流血事件，我就称之为和平了"。

「......我不知道。」沉默良久的卡普最后只憋出了这一句不知所以然。

「行了 ! 卡普，我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跟你探讨人生理念，说吧 ! 所谓何事 ? 」景阳半眯着眼睛看向眼前之人。

明明只是战阵之人，这些年下来却看起来比战国还要苍老许多。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都不足以形容卡普的内心吧。

「能有什么事 ? 你小子来东海还是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干什么 ? 」卡普撇头看向景阳两人。

他可不相信什么出来度假什么的鬼话，再说了要去度假他们为什么不跑去赛鲁娜岛那样的度假胜地 ?

「哈哈哈~ 卡普，这可不像你的作风，怎么怕我大闹四方啊 ? 有那闲功夫你还不如劝劝那些不长眼的别来触我霉头还比较有用 ! 」景阳哈哈大笑，能成为让卡普如此忌惮之人，当浮一大白。

「别想那么多了，我就是来调查一些事情，不过我现在也算是完成目的打算走了 ! 谁知道你个老家伙阴魂不散 ? 」景阳向罗宾招了招手，真不知道罗宾怎么研发出让冰镇酒储存在他那摊影子里的。

「来都来了 ! 喝两瓶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