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百里钊丝毫不恼:“本殿当然有良心,不然左膀右臂心腹军师早跑光。”
周不宣轻哼一声,却转身就把草莓塞人嘴里,又将青绿果递她手上:“嘴巴学坏不少,是不是偷偷去青楼耍欢了?”
“没,”百里钊嚼着草莓,细观青绿果,“现在都是消息送到我手上,哪还用本殿亲自跑。”
她抬眸笑望周不宣,“难怪父皇随时随地要人伺候,原来身边无人照顾的话,真的会被饿死渴死。”
周不宣尚未得意,便迅速反应过来:“你说我是太监?”
百里钊看她瞪大眼的模样,不由噗哧一声,否认道:“我没说。”
“这么明显,还说没说?”周不宣举拳作势,“可恶的家伙,说了还不承认,看我不~~”
话到这里,陡觉不妥。
但待收声住手之时,百里钊却已离凳欲跑:“你怎么样?来打我?打得着吗你!”
周不宣立即连同胆子一起放开,追上去:“有本事别让我逮着,逮着打不死你!”
两人小孩儿般,在并不宽敞的石屋里追逐起来。
因是半夜,百里钊没往外面跑,两人打闹一会儿,便被周不宣扑跌在床铺。
“看你还跑,”周不宣压在她身上,微微气喘,“抓到了吧?”
“嗯,抓到了,”百里钊毫不反抗,“所以你打算怎么罚?”
“罚~~”周不宣愣了愣,随后连忙松手起身。
真是疯了。
跟金暮黎、妘宇然在一起待久了,就忘了眼前这个人的身份。
这里仍然是尊卑有别、见了皇帝官员、皇子皇女要下跪的古朝。
而非能和主席一起坐在平民客厅里谈话、听他亲切教诲的现代新社会。
百里钊一把拉住她,拽得她重新跌倒在自己身上:“还没罚呢,怎么就跑?”
“我……”周不宣的所有念头都在刹那间散尽,“还没想好……”
“那就等你想好了再说,现在,该我找你算账了,”百里钊的指尖划过她的唇,“周不宣,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周不宣想起身,却被禁锢,只好别开脸:“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好,你说的,”百里钊一个翻转,轻易将她侧压在身下,“那就等你睡着了再罚。”
周不宣:“?”
百里钊的手在她眼睛上轻轻一滑:“不许再说话,睡觉。”
周不宣忍了又忍,终究未忍:“在我们老家,只有对那些死不瞑目之人,才这样用手抹。”
百里钊:“……”
她那左手就像被烫了般“嗖”地缩回。
随后又使劲拍了拍。
啪啪几声后,仍觉不够,又像搓脏东西似的把手心里的无形之物连连往地上扫,还呸呸几声,再起身拿脚底往地面使劲跺了跺。
周不宣看着她的一连串动作,开始时惊疑不解,最后却眼眶暗湿:“百里钊,你……”
“谁都不能咒我们宣宣,本殿也不行,”百里钊取薄被将她胸腹盖上,“你先睡,我再批几本奏折。”
周不宣的眼泪缓缓憋回:“我觉得,可以为殿下安排一个专属客房。”
“不用,”百里钊一口回绝,“我就睡在你这里,挺好。”
好什么好呀,挤死了。
周不宣叹口气,却未说话。
人家公主都不嫌,她能说啥?
百里钊说等她睡着了再罚的话,她也没放心上。
现在不打不骂,睡着了还罚个屁。
然而她却不知道,蛊王在她会面梦公后,悄悄趴她头顶待着,使她进入深度睡眠,毫无醒来迹象。
“将她身体从内到外仔细检查清理一遍,除去所有可疑毒素,”百里钊眸光定定,低声道,“本殿不允许周不宣有任何异常,她必须健康活着,活得比本殿还久,还长。”
蛊王不待吩咐完,便从臀部出口钻入,并很熟练地奋力工作。
里里外外一通爬,半个时辰后,任务暂时结束。
百里钊俯身凝望,缓缓伸出手掌。
又半个时辰后,蛊王再次现身,用其特有功能,将周不宣皮肤上的所有深浅红痕一一消除。
被解开的内衫则以熟练手法重新穿好。
一切归于静寂。
再次打开奏折时,百里钊将随手放在桌上的青绿果搁嘴里轻咬。
真甜,真香。
如玉醴琼浆。
周不宣睡醒时,屋里已无百里钊的踪影,放在枕边那封写给阎奇琛的回信,却不见了。
“这家伙,”她笑了笑,自语道,“如今天下太平,整个人界都在按照预想轨迹发展,她却还是忙得像陀螺,没有多余时间可休息。”
“她若休息,不得安枕的就是你了,”金暮黎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将将一上午,整个京都就因新布告而全城沸腾,无数医师和学徒涌进未完工的医院门诊木楼。”
周不宣打开门,抬头看看天,竟已赤日当空,流金铄石。
今天怎么醒这么迟?
“不用怀疑,我就是目击证人,”未及多想,跟在金暮黎身后的妘宇然便眉飞色舞免费播报,“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