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总不能随意帮别人决定未来的人生大事。”
“哼,当初你把我和大姐要走,可没有征求我们的意见呢。”
“这话说的,貌似当年我只要了你大姐一个,某人好像是自告奋勇凑上来的,当时说什么来着,要报恩呢。”
说到这,盛明兰感到有些羞耻,张牙舞爪的窜了过来。
“啊、啊、啊,我要咬死你。”
“嘶,轻点。”
张桂芬看这二人有些无语,还能好好说话嘛,跟小孩一样,盛华兰则是有些害怕了,妹妹咬完,苦的不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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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四五天,盛明兰说余嫣然并没有拒绝,只是想着能不能见见,要是方便的话,可以在两天后的马球会见面。
“二哥,人家姑娘说了,顾家二郎名声在外,但也少闻劣迹,两天后永昌侯府吴大娘子举办马球会,届时相见。”
“大郎,你只说是姑娘,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啊?
咱可先说好了,我顾二虽然不是那种见了姑娘走不动道的人,但是样貌品性总要合格才是,模样太差的我可不要。”
“放心吧,二哥,我还能害你了,余老太师的嫡亲孙女,一直跟在余老太师身边养着,此女,你觉得如何?”
“余老太师的嫡亲孙女,哦,想起来了,听说过,余老太师儿子余则成的大女儿,当年他家大娘子病故。
留下一个女儿为继室所不容,无奈只能被余老太师接到了身边抚养,当时好像还闹了笑话,你说的就是那个姑娘?
呵呵,倒是跟我同病相怜呐,好,那就见见。”
“说定了,两天后见。”
余老太师府上,余嫣然思来想去,还是跟余老太师夫人说了这个事情。
“什么?
你这不是胡闹吗?
婚姻大事,岂能如此儿戏,那个正经人家的姑娘,不是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哪有先见一见的道理。
而且这个宁远侯府的顾二郎,我可是听说过的,整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是咱们汴京城内有名的纨绔子弟。
还有就是他们宁远侯府现在的小秦大娘子,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当年东昌侯府的二小姐,算了,不说这些了,都是陈年往事了。
不过这顾二郎可不行,并非良配。”
“祖母,是我明兰给我说的这个事情,她说保国公很欣赏这个顾廷烨,而且亲口说顾廷烨不是那样的人,都是有人故意败坏他的名声。”
余老太太听完,眉头紧锁。
“你是说这个事情,是盛家那个六姑娘提的?”
“是的,祖母。”
“那肯定是保国公提的,他与顾二郎相交莫逆,以他的才学人品应该不会说谎,不过他说有人要坏顾廷烨的名声,那只有一个人会做出这件事。
嫣然,要是按照盛家六姑娘说的那些,即便是顾廷烨真是被人冤枉,可你要真是嫁过去,日子可是会很难过的紧,你要想清楚啊。”
“祖母,一切都没有说定呢,只是说先见见。”
“傻丫头,这岂是随便见见的,你莫急,等我与你祖父商议一番再说,你放心,我们两个都希望你能有个好的归处。”
“谢谢,祖母。”
余老太师一听这事,先是眉头紧锁,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
“你是说保国公的小妾,跟咱们嫣然说的这个事情,那就对了,前几天汴京府衙门接了一个案子。
说是保国公的侍卫统领撞见一伙劫匪,出手将劫匪剿灭,当时这劫匪手里正好有一个肉票,被劫匪看胜算无望,就选择了撕票。
你可知这肉票是谁?”
“是谁?”
“正是那顾二郎的外室,据说顾二郎很疼这个外室,从扬州带到汴京,若不是宁远侯拦着,早就带进府里去了。
你说这一切,是不是有点巧合?”
“你的意思是说,保国公的人害死了顾二郎的爱妾,然后答应帮他选一门亲事,然后就选中了咱们家的姑娘嫣然。
这倒是有可能,这保国公可以说是文才武略绝佳,都是一时之选,但就是对待女人不太尊重,他那两个小妾,都是盛家的姑娘,据说是强行要走的。
那咱们家嫣然,会不会?”
“想什么呢,我还没有死呢。
不过这个事情,我倒是有另外一种看法,这保国公之才,大周人尽皆知,所交的朋友必定也有过人之处。
我倒是觉得顾二郎的爱妾之死,另有隐情,宁远侯府可不简单,别看咱们大周侯爵不少,但是拿到丹书铁券的可只有八家。
宁远侯府可是其中之一,而且宁远侯手里可是有实打实的兵权,这更是其他侯爵所不能比拟的,门第倒是合适,不如先见见吧。”
“也好,那就见见,只是则成媳妇这边,先不要说了吧。”
“这事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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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球会是吴大娘子攒的局,要说的这吴大娘子也是可怜人,出身高门,为人自持清高自傲,其结果就是婚姻不幸,跟丈夫怄气,结果让妾室抢先生了个庶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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