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三次献药

只要招兮不说……

他就不会知……

“宋——”声音在眼前忽然响起。

宋宜毫无防备，被吓了一跳，下颚被两根手

指用力捏住抬起，被迫直视眼前之人。

李文暨眼神慵懒着看她，“孤从未问过，汝何名。”

像是对她起了些许兴趣。

宋宜却不敢因此掉以轻心，甚至沾沾自喜，其背后犀利的探究，像是暗藏的银针，一旦漏出破绽，她会为此付出巨大代价，“民女贱名……宜……”

“你在怕什么。”

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下颚边。

似把弄手珠。

在李文暨手中的女子，眼睫轻轻颤栗着，眼中稀碎的光凝结，脸色苍白，眼梢还残留着承欢后的微红之色，嗓音颤颤巍巍，柔弱如花堪折：“听见杀人……是人都会……害怕……民女……忍不住……”

她怯弱。

却又坦荡。

将自己所有的喜怒哀乐通通展示在他眼皮子底下。

毫无伪装。

李文暨盯着她眼珠须臾，忽而勾了下嘴角，“莫怕。”他松开捏着她下颚的手，手掌在她脸颊上拍了两下，“只要乖乖待在沁苑当孤的药人，别露出你的狐狸爪子，孤不会轻易要你性命。”

与她是玩物无异。

玩物在唯恐之中，睁大眼睛，杏眸浑圆，咬了下唇才大着胆子怯生回道：“民女属犬……不、不是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