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人
以看透人心,朱福宁心里直犯怵。“父皇知夏首辅有错,罢黜了他,为何这些弹劾夏首辅的人也要一并贬谪?”既然嘉靖都问了,她再否认就错过学习的机会,还不如老实发问。嘉靖笑道:“难得有你想不通的事。
别说得朱福宁好像什么都懂似的。
"夏言有错不假,这些年也算与朝廷有功,弹劾他的这些人里,有不少是严嵩的人,也有夏言的人。”嘉靖一口一个严嵩的人,夏言的人,听得朱福宁越发皱眉,不是,你一个皇帝都这样分你的臣子,底下的人哪怕不想分也要分。“父皇,他们都是您的臣子。都是为大明做事的。"朱福宁属实忍不了了,出声提了一句。本来正打算和朱福宁细说其中道理的嘉靖,被朱福宁一句话说得顿了半晌。"他们忠于国,忠于君,并非忠于夏首辅和严次辅。父皇为何要称他们为谁的人。明明这些该是父皇的人,为父皇分忧,为大明解难。”朱福宁再一次道出心中的疑惑,什么党的都是大明的臣子不是吗?为什么非要往他们身上贴标签,如果嘉靖不贴,底下的人谁敢乱来,嘉靖完全可以解决,偏一切的源头似乎在于嘉靖。嘉靖长长一叹,“你以为朕不想让他们成为谁的人,他们就会不成为谁的人,只忠于朕?"“不以国为重,不以百姓为重的人,弃之便罢了。”朱福宁确实很天真,这样的事或许对别人而言不可能,事实上对嘉靖并非难事不对吗?“你太天真了。这大明朝啊,早已不是朕说了就算。你知道他们拿着所谓的礼,祖宗的礼法,想要压住朕,想逼朕成为他们的傀儡,想让大明的江山由他们说了算吗?朕如果不用一些人,让他们去对付这些企图掌控朕,也掌控大明的人,这天下早已易主。朕的堂兄,还有行刺朕的那些人,你以为真是意外?"嘉靖沉下了脸,不介意让朱福宁知道,大明朝不像她以为的那样太平
朱福宁低头沉默了半晌,“还有其他的办法解决问题的对不对。"嘉靖伸手抚过朱福宁的头道:“朕怎么跟你说起这些事了。你还小,不明白什么叫臣迫于君。
“父皇可以告诉我。”朱福宁侧过头认真的和嘉靖提议,她不懂的事,嘉靖完全可以教她,她又不傻,有什么是她学不会的。
结果嘉靖道:“你一个公主不必学这些?‘
这话朱福宁不乐意了,“那父皇又让我掺和?”对啊,如果真认为朱福宁不应该学,最好永远也别接触,嘉靖为何要将朱福宁推出去。"我在夏首辅那儿应该也成严党了吧。”朱福宁细细一品,她往京兆府去,打的是严嵩的名号这个事,哪怕之前没有人敢想,到朱福宁为谭纶质问他们情况的时候,一定有人想到了。更别说严嵩也每天都给朱福宁兢兢业业的上课,尽职尽责的为朱福宁解惑。这些个事,更让人认定朱福宁是站在严嵩那一边的。"胡说。”嘉靖斥一声。
朱福宁摊手道:“按父皇刚刚的说法确实如此。”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嘉靖一时语塞,最后道:“严嵩是臣,你也是君,既然严嵩一个人上课不太好,那就再给你挑几个先生。”
这回朱福宁道:“那我要自己挑。’
嘉靖扬扬眉,明显在思考此事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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