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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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缓缓抬手,男子毕恭毕敬将信递到他手中。半晌之后,老人缓缓叹了一口气:“既已告病还乡,缘何又要入华京。
“大燕棋局未了,他不该在这个时候离开。”男子沉默片刻,开口道:“松卿做事,一贯有他的道理,祖父不必担忧,孙儿会安排人手接应。桌案上的白玉莲瓣纹盖炉升起袅袅轻烟,模糊了老人的面容。他似在自言自语:“他乃云溪之子,他想做什么,谢家都会支持。
谢应时垂下眼眸:“松卿必成大器,云溪姑姑若泉下有知,定
会为他骄傲。
老人眉目间却有忧色:“松卿一向稳重,此次却为了一个女子冒险回来,你多留心些,切莫让此事影响到松卿。他叹道:“当年云溪若是听了我这个师父的话,也不会跟着那小子一意孤行前往大燕,宫阙重重,却成了她的埋骨之地。雨渐渐大了,天幕呈现出苍凉之色。老人的声音幽幽响起:“情情爱爱,王权霸业,皆为虚安.,老朽惟愿松卿这孩子啊,平安一世。谢应时想起记忆中那个温柔摸着他头发的女子,不免悲从中来。
四肢的下场.
云溪姑姑蕙质兰心,才情过人,却落得一个被削口鼻、斩断害死云溪姑姑的女人抹除了她的所有存在,就连云溪姑姑之子都成为她所生。
姑竟遭遇如此种种,惨死异乡。若非后来松卿查明真相,找上谢家,他们恐怕都不知云溪姑想起第一次见松卿
谢应时的眼眸中又浮现出些许温柔之色。彼时松卿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半大少年,脸颊还未褪去孩童的青涩,却比同龄人成熟太多。
自从知道他是云溪姑姑的孩子之后,谢应时一直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弟弟。
这些年来,他看着他卧薪尝胆,运筹帷幄。分明只是少年人,却心境苍凉,老气横秋.....又如何不心疼。如今他为一个女子回到大齐,虽说在此节骨眼上不算明智,却有了几分年少轻狂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