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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

“全世界的办公楼都长一个样子好不好。”梁芝欢自信地踩着高跟鞋，朝大楼里走去。里面还藏了一间咖啡屋和一家便利店。

进了大堂，很快就寻到指示牌，顺利地找到洗手间。洗完手出来再回到大堂，才发现着面包，一手拿着手机在讲电话一一听上去似乎在跟某个人争论什么。梁芝欢走进便利店挑了一盒水果糖。结账的时候，前面排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一手拿轮到男人买单，他正说得激动，掏出了钱包也没顾得上付钱。收银员有些无奈地等在那里，但也没有让她先买单的意思。

“嘿，Sarah，你听我说....."男人的音量再度提高。

怒气冲冲地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纸币，没有等找零抓起面包夺门而出。那边似乎是拒绝了听他说，男人喂了两声之后，放下电话狠狠地骂了一声Shit。然后士”，她回过神来......

梁芝欢怔怔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还沉浸在他的独角戏里。收银员客气地叫了声“女"去这么久，还以为你又迷路了。"看她回来，潘柏雷半开玩笑。"我去买糖了。"梁芝欢打开糖盒，递给他。

潘柏雷愣了一下，说“我又不是小孩儿”，但还是赏脸地拿了一颗。梁芝欢问毕正:“你要吗?”

“这有什么作用吗?"毕正脑子里不止一次有印象，她拿糖给潘柏雷。“舒缓紧张。”

“啊.

....那我，暂时不需要。"他一本正经地回答。

“我就知道你不要。"梁芝欢嘟哝了一句。

不要就不要，需要说得那么认真吗?

吃完糖时间就差不多了，他们进到大楼，乘电梯上去。的门面更是上家的两倍大。

新的办公楼就是不一样。不仅楼层比上午那家高，内部装修也十分现代气派，该公司前台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小姐，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她笑容可掬地带他们三人去会议室，然后礼貌地问"咖啡还是茶"。

带上了门。

因为早上对咖啡已经够够的了，三个人一致选了茶。前台小姐出去的时候，顺手轻轻“越是训练有素的员工，老板越恐怖。”毕正说了一句听上去很有道理的话。潘柏雷跟着猜测:“所以这位Charles不会是Jason老头那种看心情办事的人。”梁芝欢被他们说得开始紧张，被毕正看到。

“还有时间，你可以再吃一颗糖。”

三杯红茶很快端上来，但查尔斯王子却迟迟没有出现。向数字3，那位与王子同名的人才姗姗来迟。

距离约定时间已经过去五分钟，他们仍然沉住气，耐心等待。直到墙上挂钟的分针指他整整迟到了十五分钟。

而且，仅仅用了一个很敷衍的sorry就粉饰过去。然后，心不在焉地跟他们交换名片，自我介绍。

“认识你很高兴。"Charles在对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一点高兴的表情都没有。梁芝欢这个时候才确定，这位脸色欠佳的boss正是刚在楼下便利店发飙的先生。难猜准欧洲人的年龄。不过他的身形保持得很好，西装外套上的所有扣子都扣起来的。棕色卷发，深邃的灰眼睛，嘴边留着整齐的胡子。也许四十岁左右--单从长相，比较既没有任何动作，也不提任何问题。

潘柏雷还是首先展示了PPT，介绍公司的背景和业务。Charles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了解了你们公司，不过抱歉，你们不是我感兴趣的公司。二十分钟过去，当潘柏雷结束陈述，这位先生才开了尊口，但他说的是:“我想我已经“Charles先生，你一个问题都还没问就有了结论?”潘柏雷仍然保持着微笑。"是的，我没问问题的原因就是--没兴趣。

"

“你难道不想听听我们的合作会带给你什么好处?”

“噢，算了吧。”他烦躁地摆了摆手。

"我们就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方都是好事一件。所以，我们到此为止好吗?

我知道这样直白有点不礼貌，但是，这的确对我们双股濒临绝望的感觉袭上梁芝欢的心头......

潘柏雷和毕正右都没有说话，也许他们还没想到对策。此时的会议室格外地安静，“Charles先生......”毕正忽然缓缓吐出的声音令她为之一振。“你能给我们五分钟时间吗?我们想在离开之前整理一下头绪。”这是缓兵之计吗?

梁芝欢看向对面的先生，他略微皱了皱眉头，尔后颔首离开。“情况不......毕正眉头紧蹙，“我认为他一开始没打算要跟我们谈。”“莫非已经有其他人来跟他谈过了?”潘柏雷猜测。

“不是没可能.....毕正摸着下巴思考对策。

“也许......是他心情太糟糕，没有心思听我们讲?”梁芝欢说出自己的推测，两个人侧过脸来看着她。

于是，她把便利店里看到的、听到的快速讲了一遍。

“应该是这个原因.....但是怎么办呢?“潘柏雷说出了三个人的心里话。眼下就算知道了缘由，他们也没办法力挽狂澜。

五分钟后，那位心情欠奉的先生倒是准时返回了会议室。看来，他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