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根本就不存在。
“嘿,你个丑东西!我们机械厂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姐都没有说话呢,你一个外人叫板个什么叫板?
还欺负我们厂里人?怎么的?想吵架是吧?来!姑奶奶今儿放开了跟你吵!
在秦家沟跑惯了,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城里,可也是第一次跟你丑东西茬口架。
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让我这个农村小姑娘看看,你个丑东西到底有什么能拿出来台面的玩意。
千万别像是有的人,东西不大,时间不长,吹牛起来的时候,一个比一个震天响!
别说我看不起你,就这丑模样,就你这身材,怕不是个小橡果吧?
平日里赶跟人一起去澡堂洗澡么?
邋里邋遢的,该不会每次都还躲着人去吧?!”
拉开架势的秦京茹,一口一个丑东西,可是把傻柱给听的身上冒火。
等到听到小橡果,避着人几个词之后,内心的火也跟着燃烧起来。
虽然,可能,但是,秦京茹说的话有可能命中傻柱现在被压榨到快要干净,连带着投资了不少的境遇。
可身为男人,哪怕是丑男人。
傻柱也绝对不能应下这个名头。
特别是看到了秦淮茹恢复了一些,然后看向他的眼神。
那种恍惚中夹杂一些震惊,震惊之中带着一些意味深长的模样,差点击垮了傻柱那被丑东西三个字给打的剩不下太多的尊严。
“你!”
傻柱还没有来的及说话,李茂这边就跟卡好了时间一样,握拳,抬手,放到嘴边:
“咳咳!”
随着众人目光的聚焦,李茂又恢复成了之前面无表情的模样:
“娄秘书,明天将厂里医务室的库存记录,张贴到厂里的公告栏。
还有宣传科,你们也抓紧时间,把这件事写成通稿,明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通报出来。
工作工作,有人提意见,咱们就要受理。
既然有人说咱们厂的工作不够人性化,咱们就列出来,一桩桩一项项,到时候辩白一下,厂里厂外也就明白了。
当然,不利于团结的话,就算了。
咱们厂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儿就行,犯不着砸人的饭碗。”
明明没有点名道姓,可院里的街坊邻居都知道李茂说的是谁。
那句不砸饭碗的话一出,更是让围观的人叫好起来。
“好!真不愧是咱们院里人!这股大气,有的人学一辈子都学不会!”
“可不是咋地,要我说,有的人就这点本事。
人许大茂都不在京都,还盯着人孤儿寡母的欺负。
啧啧,真的是,要是没有这人带头,咱们院说不准还能过个清净年。
哪像是现在,院里出了两个大笑话不说,今年的先进又给折腾没了。
也就是人李厂长念旧,不舍得街坊情谊。
要是换成别人,一年一年的整出来这种丑事,有能耐的早就搬走了!”
一群街坊你一言,我一语,说话那叫一个阴阳怪气。
连带着把今年又拿不到先进的锅,直接扣到了傻柱头上。
至于会不会冤枉傻柱?
嘿,情绪都到这份上了,谁在回在意这个?
傻柱羞愤难耐,嘴里还想说些什么话,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回来的何大清,气喘吁吁的扶着门框。
口中沾着面粉的擀面棍,被大力的手劲捏的拧拧作响。
那种皮肤用力收紧摩擦出的刺耳声,听的傻柱心头不受控制的一颤。
“好你个傻柱!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我们机械厂的事儿,有你这个外人说话的份?
他姥姥的,你小子别跑,破着今天我给主家白做,赔钱,今儿我也得好好的收拾你!
你小子给我站那,你看老子抽不抽你就完了!”
不待傻柱说话,拎着擀面杖,身后还跟着一个帮厨的何大清,就这么撵着傻柱奔着后罩房去。
路过李茂的时候,何大清还应生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对着李茂还有其他机械厂的工人道歉。
“嗨!不是!我就说两句话,人李茂都没有说什么,你撵我干嘛?!
还别跑,有本事你别追啊!”
嘴里一边嚷嚷着,傻柱一边挤着街坊邻居,闷头奔着后罩房跑去。
要说傻柱也真的不得人心,明面上街坊邻居不干什么。
可就是身上的动作慢一点,拦着傻柱的力气大了一些,就这么一点事,硬是让傻柱腰上平白挨了好些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执念。
何大清手中的擀面杖,一招一式那都是奔着傻柱的腰去。
刚开始两下还有些犹豫。
等到后面听到好事人捏着嗓子在人群中叫嚷,说张萌已经怀孕了之后,何大清手里的力道给的那叫一个足。
就好像张萌怀了孕,何大清就不准备在让傻柱有其他的孩子一样。
“哎呦喂!轻点!轻点!
你还是我老子么?!哪有老子奔着儿子的腰打的!
慢点!打坏了的!”
一对冤家父子离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