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遍体鳞伤的模样,阎埠贵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也不怪阎埠贵这么说。
实在是眼前的场景多少有些吓人。
一道道青紫色的痕迹,看起来就像是被拷打了一样。
被阎埠贵这么一说,傻柱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都有什么。
慌忙的将搭在床头的衣服给套上,傻柱面色通红,很是羞赧的开口:
“没没啥刚才你们说许大茂许大茂到底干嘛去了?”
傻柱顾左右而言他,希望把这话锋给带到一边。
“傻柱,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瞒我们么?
你知不知道,这件事要是被许大茂给捅出去,我们一个大院的人都要受批评!
就因为你傻柱一个人。
难不成还想连累咱们整个院?”
刘海中一脸正色,怨念满满的说着。
“瞒瞒什么.那什么的事.许大茂都要往外捅,他不是闲的没事干了”
傻柱支支吾吾的说着。
依旧不肯跟他们说实话。
“傻柱!”
刘海中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阎埠贵给拉住了胳膊:
“老刘,咱们说什么都没有用,还是让后罩房的老太太出面吧。”
深深的看了一眼到了现在都不肯说实话的傻柱,刘海中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确实得老太太出面说道说道。
傻柱在院里没个长辈,现在出了事端,肯定得有个人出来收尾。
别人说话不顶用,老太太说话,傻柱总是要听的吧。”
“别!!!”
傻柱伸手,内心反复斗争,想要自己到底要不要开口。
“两位大爷.这么一点小事,至于跟老太太说么。
她年纪大了,要是再给吓到了,那就不好了。”
“豁,你还知道会把老太太吓着?
吓着老太太之前,你就没有想过会不会吓到我们?
别的不说,你知道李茂为了你的事,付出了多少么?
光是通风报信的那位,李茂就给了人三尺的布票!这还没有算里面搭上去的人情。
看在街里街坊都在帮你想办法的份上,你就跟我说句实话。
你昨个晚上,到底干嘛去了!”
刘海中弯了弯身子,把头凑到傻柱跟前,痛心疾首的说着。
“干嘛.也没干嘛就是昨天被张萌拉过去喝了点酒”
傻柱低下头,没有敢去看刘海中的眼睛。
“喝醉了?”
刘海中继续追问。
傻柱卡壳了一下,思索了一番之后,这才犹豫着回答:
“也不算喝醉吧.半醉半醉”
没敢直接抬头,傻柱干脆就在手里比划了一个一点点的手势。
“半醉?”
刘海中还没有什么反应,阎埠贵却忍不住的惊呼起来。
双手一拍,脸上说不出的懊悔:
“坏事!这一下怕是真的要坏事了!”
“老阎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阎埠贵着急慌忙的样子,刘海中却是有些不解。
“老刘你不知道傻柱这一下怕是真的动了那什么。”
对着刘海中说了这么一句话,阎埠贵又把目光转向了傻柱:
“傻柱,你老实交代,昨天陪你喝酒的那个人是谁!”
“不是!!!我说咱们至于闹出来这么大的阵仗么?
我说李主任,你这工作都不干了?
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值当的么?”
一个小时后,说什么都不肯开口的傻柱,在后罩房之中,面临以聋老太太,李茂,刘海中,阎埠贵几人的询问团。
“值当?值当的很。
被怪我说话说的难听,我在给你一个机会,你是不是跟张萌办事了!”
李茂没有一丝一毫给傻柱留面子的心思。
一开口,直接就把傻柱的老底给捅了出来。
“张萌?竟然是张萌?!!!”
刘海中脚下一个踉跄,忍不住的朝后倒退了一步。
只有不明所以的聋老太太和阎埠贵,还被遮掩在云里雾里。
“张萌?听名字好像是一个姑娘?
我们家柱子出息了?会拱白菜了?!”
跟其他人相反,听到李茂这话的聋老太太,眼中甚至带上了惊喜的意味。
“拱白菜?
谁是白菜?”
李茂撇了撇嘴,直接开口反问:
“别说我没给你机会,要是事情发生了,你现在就去厂里打报告,今天就扯证结婚。
要是没有发生,你就去跟许大茂说清楚。
别回头弄出了什么乱子,连累院里街坊的名声。
马上就过年了,你不想过个好年,街坊邻居可不想走亲戚的时候都抬不起头来?!”
言辞迫切,语调铿锵。
话里话外都没有给傻柱什么回转的机会。
“不是!李茂你这是干嘛?
什么叫连累院里的名声.什么叫拱白菜!就张萌那样的,她也算是个白菜?!”
当着几人的面,傻柱就跟被踩了尾巴一样,恨不得直接跳起来。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