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咱们轧钢厂的安全,老石啊,这个课,你可真的得上!”
根本没有想着要你的命。
“你啊,什么这这那那的,纯属就是担心考不过去,给厂里丢人是吧?
刀疤脸看着杜卫国手中拎着的酒瓶,面不改色的说着。
咱们直接去等结果不就成了?
认真想了想,李茂回忆着,自己好像没有哪里得罪了街面上的人吧?
更别说,这一连串的事情来的太过巧妙。
“李茂,这事你是怎么想的?”
老师就没有多布置点作业什么的么!怎么就给蔡晓光这个机会,一个人大老远的从光字片赶到了京都?
不光是孙凯旋,侯二侯三那俩兄弟,磨拳搽掌的已经准备把这刀疤脸给拿下了。
老领导自己在那什么学院进修,就经常不合格。
被李怀德这么一训斥,嘴里嘟嘟囔囔的就剩下一句:
“不是啊厂长!你也知道我以前在被服厂跟老领导干过。
老莫对娄半城那样的人动手会被收拾。
内情杜卫国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就从明面上的交际轨迹上来说,李茂还真的没有跟刀疤脸他们产生交集的可能。
听着李怀德的疑问,李茂心里立马就有数了:
“豁,合着厂长您也不知道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啊。”
我还能怎么想?这一看就知道是来顶罪的。
就在李茂心中千思百转的时候。
话里话外,那都是对李茂的重视。
行,这事我来披露!刚好前一段时间,我小姨还说我整天在单位乱混。
李茂耸了耸肩膀,并没有跳到这个陷阱之中。
“招了?到底是咱们自己人,这动作可真够快的!”
“听到没?我姐夫不认识你还有你背后的那个东家。
看着李茂进门,李怀德脸上的表情也松快了一些。
人力才多少钱,养这么一台旋耕机,剩下的人去干嘛?
范金有去找人套你麻袋的时候,这活过的是这人的手。
厂里的保卫科,那都是前面退下来的,围人动家伙,咱们厂的保卫科那都是一把好手。
“喂,是我,对,没错。
早不赶,晚不赶,赶着这个时候上眼色?
那个老掮客也不是这么没脑子的人。
眼瞅着再过一两个月就过年了,到时候咱们在抽空聚一聚!”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
手段是粗鲁了一些,但是表达的意思也很明显。
都是自己人,李茂还是厂里的功臣,石科长这话问的,我都有些弄不清楚情况而来。”
“挨了两下,侥幸没死,这仇怨,你说我能不能收?”
院里的阎埠贵,就算没课的时候也是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整天在外面干嘛。
甚至不等李茂开口追问,从地上爬起来的老刀把子,自己就去找服务员借电话。
蔡晓光?
西站派出所?
今儿说好的组局来给我压惊的,谁要是没吃好,那不是看不起么?
吃着喝着!”
还需要等到现在?”
“爷,老刀把儿不能侍奉您到老了。”
“哎,我们东家想让我给您还有那位李茂同志赔个礼。”
那什么旋耕机,之前测试的时候,李怀德也去看了。
你知道的,我老石最要面子。
半是说笑,半是打闹的说了这么一句。
问话的同时,李怀德也认真的听了起来。
“笑话,这是命令!
“不敢当,不敢当,恰逢其会,恰逢其会。
抬手将那装东西的木盒拍的啪啪响:
“嗬,听这声?挺瓷实?”
扪心自问,我李茂做事,可没有对不起轧钢厂一点!”
痞里痞气的,让人看着就想上去踹两脚。
挂断电话,李怀德脸上的喜意怎么挡都挡不住。
他们可是从小就横惯的,讲道理不适合他们。
挨了两下,加了钢板的小三轮差点都没挡住,还有一个徒弟受了伤。
对于吴六爷那么一个人,李怀德是没有多少在意的。
他有车票么!
等等哦.他们家是地头蛇啊,那没事了。
车间的任务安排好了没?
至于掮客那边,纵然老刀把子咬死了这件事跟老掮客没有关系。
“不敢,不敢。
到现在还处在云里雾里的李茂,甚至吃不准这件事背后到底是哪边人谋划的。
没好气的回了这么一句之后,杜卫国又把头转到刀疤脸身上:
跟着李怀德,探听了一下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反倒是一旁的李怀德,静谧的待着,狐疑的目光不断在石科长跟李茂身上来回移动。
他姥姥的,几个混街面,私底下讨饭吃的玩意,竟然敢把注意打到我们轧钢厂的人头上。
“今天早晨,一个名叫范金有,之前在前门大街那边街道上班的人,打听到老刀把子进去之后,主动自首。
又不是让你考什么凭证,怎么的?这点小事就把你给麻烦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