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在院里就喊名字就行,喊职位?我还真以为你有事求我。
你说说,就咱们这关系,你要是真的有事求我,我当着院里街坊的面拒绝,多少也有些难看是不是。
行了,知道你没事就行。
那什么,我先回家去了,我这在浴池洗干净的衣服,还得放炉子上用热气腾一腾。”
不等傻柱回话,李茂就已经脚步轻快的走到了月亮门。
也不回头,也不犹豫,抬脚一跨,就没了踪影。
“不是.李茂你.等等啊.”
傻柱抬了抬手,直到李茂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之后,这才说出嘴里的话来。
看了看手上的剪子,菜刀什么的,又看了看放在一边,已经调成晃子的鸡血。
心里那叫一个委屈。
放下手中的东西,对着水龙头,用着刺骨的水洗了洗手,在身上的围裙上抹了抹,这才小心翼翼的垫着脚进了屋。
“那什么.媳妇啊.你刚才也听到了.这话不是我不说,实在是,李茂他不听我说啊。
你看要不这样,雨水跟李茂关系近,咱们让雨水出面,请李茂来家里吃一顿饭怎么样?
我说的话没用,但是雨水说话肯定有用的吧。”
屋内,傻柱从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
此时,张萌正坐在床上,盘算着家里还有多少家底。
“雨水,雨水,雨水。
你这个当哥的,能不能遇上点什么事就把人雨水给推出来?
雨水也是命苦,明明这么聪明的姑娘,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一个夯货。
要我说,得亏现在雨水不用在你这里吃饭。
要不然的话,你何雨柱,还不知道会把这个妹妹坑成什么样子呢!
就算是我,要不是李主任中间说了些话,咱们肯定也成不了。
真要是到了那个时候。
你要是不娶我?哼哼,我一准把你给送进去!
就算吃了花生米,也不是没有可能。”
张萌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将盘算清楚的家底放在一个盒子里之后,这才抬起头来。
“这些是我这个月的工资,还有外快。
算上你的工资,还有时不时去外面接席面的钱。
咱们要不了多久就能买一个三大件。
这钱,我就放在咱们家的存钱盒里。
只要好好的生活,咱们家的日子,不会比李主任他们家差的太多。”
看着张萌手中,那些自己的工资和外快占不了多少份额的钱。
傻柱心中多杀有些羞愧。
身为一个大男人工资和外快加在一起还没有张萌一个月的工资高。
该说不说,这真的是触及到傻柱的尊严。
不过他就是一个厨子,就算想给人摆席面,那也得有这么多人结婚。
厂里的工人最近也有结婚的。
可他何雨柱的名声人家宁可从外面请人,那都不想跟傻柱沾边。
一想到自己被动的吃了软饭,傻柱心里那叫一个揶揄。
“真的是,都怪那个姓周的!
什么人啊都是,还工程师呢,一个半瓶子水,没事晃荡什么啊晃荡。
抄袭就抄袭,好不容易从李茂那里弄来了设计图,按部就班的生产就是了嘛。
等稳定个一年两年的,厂里自然而然的就把你们的关系转过来了。
现在倒好。
活没少干,人没少累,锅还没少背。
害的车间解散,咱们家还得想办法才能把你留到轧钢厂。”
坐在桌子边,傻柱端过茶缸,牛饮一般的往肚里灌了一气。
这有些凉的茶水一下肚,傻柱心中的邪火,瞬间就消化了不少。
“我说媳妇,你这茶,怎么这么苦啊。
还叫什么苦丁,什么正经人家没事喝苦丁啊。”
苦着一张脸,咧着嘴角,要不是傻柱反应快捏了捏自己的咽喉。
非把刚喝下肚的茶给吐出来不可。
张萌偏了偏头,剜了傻柱一眼之后,抬手,将两人睡的床抬起一脚,另一只手一捏,就将地面上的砖块给扣开了一角。
一边将钱盒压在下面,一边开口安慰着:
“我都说了,那个东西是别人送我,说是喝醉之后用来解酒的。
咱们家又不是没有高碎,你没事喝那个干嘛?”
王八看绿豆,对于傻柱这么一个夯货,张萌心里还是蛮在意的。
“高碎?高碎能跟这个比么!
这可是整个的!我看他卷着个棒棒,一泡开那就是一片一片的。
高碎喝着香,但是这玩意,他有面儿啊!”
傻柱龇牙咧嘴的说着,明明是歪理,偏偏还表现的那么正经。
“有面儿?
你在家里泡这个,有没有面儿外面又不知道?
行了,不说这个了,反正啊,我是不想回机修厂了。
机修厂厂子小,人太少,吃的东西不行,福利待遇也不行。
就算是出车,机修厂安排的都是去下面。
充其量回来的时候顺路捎带上几个人。
那点钱,一趟下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