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岫白唇角微勾,未做回应。
他不止可以将这些花草种的极好,他也可以把师尊照顾得很好。
季清鸢心里还是疑惑他突然加好感度,见他如今面色看起来很正常,甚至眼角眉梢还存着些淡淡的喜悦,便问道:“师尊昨日说的话,阿白可还记得?”
江岫白握着水瓢的手忽地抓紧,脸色却未变,“自然是记得的。”
季清鸢继续道:“师尊没有逼迫你的意思,只希望你能再好好想想。”
“我明白的,师尊不必担忧。”
他知道她只是为了他好。
他当初质疑她的好,觉得她另有目的,浑身戒备,连那些刻意的讨好都是为了多得一些她的庇护。
如今他真真切切想照顾她,恨不得她穿衣用膳都由他来代劳。
他现在只觉得懊悔,若是她当真对他那尚有几分好颜色的皮囊有一点图谋该有多好。
可惜她就是把他当徒弟,没有一丝别的想法。
唯有他几乎压抑不住满身对她的渴求和欲望,却不敢叫她被发现,只能像臭水沟里见不得光的虫子一样躲在阴暗处,试图一点点蚕食她的生活,在阴暗处悄悄触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