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剑修是修仙界最穷的,也可以说是最糙的。
所以季清鸢如今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价格不菲却对剑修有些鸡肋的玉颜霜。
宋听澜……竟也会送这些小玩意了。
季清鸢将玉颜霜放进储物袋,对着江岫白道:“走吧,阿白,我们回青溪阁。”
江岫白看着她将那盒玉颜霜放进储物袋,面上却依然恭顺:“好。”
青溪阁——
江岫白坐在屋内,赤裸着上半身,露出青年流畅的肌肉线条,肩宽腰窄,紧实的腰腹上,一道刀痕相当显眼。
季清鸢刚走到门口,便看见江岫白正背对着她,赤着上半身坐着。
江岫白穿着衣服时总显得修长而清瘦,脱了衣裳,身材却出乎意料的拥有力量感。
季清鸢看着他宽阔的背,明显的背肌和线条分明的肌肉,背上,一大条血迹干涸的割伤横亘其上,不破坏美感,反而增加多了几分野性。
这孩子……
到底是长大了。
季清鸢轻咳一声:“阿白。”
她走了进去:“怎么不关门?”
江岫白目光紧紧跟随着她,温声道:“此处除了徒儿,只有师尊在。徒儿便不自觉放松了许多。”
温和柔顺的姿态,满是依赖的眼神,藏住了他一身的侵略性。
一只猎豹收住了爪子,姿态温顺,紧紧盯着猎物,试图让猎物放松警惕。
待一取得信任,猎物便会被毫不留情叼在口中。
獠牙刺入脖颈,血肉滋养爱意。
江岫白抑制着上前的冲动,看着季清鸢将外敷的药和清水布带之类的用品放在他床榻边的桌上。
待季清鸢抬步,刚刚要走时,便听到江岫白轻声道:“师尊可以帮我上药吗?”
季清鸢回眸,见他正仰视着她,锁骨清晰,结实但不夸张的腹肌边是清晰的人鱼线,沾着血迹刀痕,带着一种欲色,仿佛在诱人上前细细安抚或狠狠蹂躏。
江岫白抬头仰望着她,额前碎发微微凌乱,恢复了些血色的唇开开合合,吐息轻缓又暧昧:
“有些地方,徒儿不好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