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下阵来,很快就输了十多个。
之所以这样,其是因为来的这批人只是群年轻士子。
如果换上他们的老师,战斗力肯定就不一样,可能会给沈晨制造点压力。
但一帮本事没学好年轻儒生而已,小试牛刀罢了。
沈晨虽然学儒经的时间不长,只有六七年,可辩证的逻辑思维上就比他们强得太多,轻松将这些人击败。
等到输了将近一半,来的那些人就已经不敢上前,一个个站在周边,畏缩不前。
院子里一片寂静,众人脸上各不相同。
来找茬的士子们一个个脸色不忿,可被人驳倒,那就是自己学业不精,怪不得谁。
乡民们其实不太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只看到沈晨以一敌十,把对方喷得一个个惭愧而走,就知道是他大获全胜,因此也是看得津津有味。
而看戏的士子们有些则庆幸自己不是来找茬的,否则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十二岁小孩呵斥,颜面尽失。
庞统和徐庶目光中饶有兴趣,沈晨的辩论极为出彩,即便是换了他们上去,也可能没那么急智,因而心中由衷佩服他的才学。
一直过了好一会儿,沈晨见还是没有人坐在自己面前,便大笑道:“怎么,你就这点能耐?”
胡尚和文夏一直没有出场,二人对视一眼,皆是默默地摇摇头。
确认过眼神,那人他俩搞不定。
但也有莽夫,站出来呵斥道:“你一个黄口小儿猖狂什么?这里哪一个年纪不比你大,哪一个不比你尊长?张口粗鄙不堪,闭口愚不可及,尔亦不过是区区孺子,焉敢在此饶舌?”
开始了开始了。
沈晨精神一震,终于有人开始进行人身攻击了。
他当即像个弹簧一样一跃而起,对着那人怒吼道:“子曰:幼而不孙弟,长而无述焉,老而不死是为贼。汝年长而无德,为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就以汝这品性才学,焉能教育学生?”
那人也不敢示弱,亦是立即回怼。
沈晨镇定自若道:“我如何不能?学无前后,达者为师,项橐七岁为孔子师,何况吾之才学,众人皆知,谁能胜我?”
“汝有德乎?”
那人反问。
沈晨冷笑道:“吾有德否不是你能够评价的。”
那人笑道:“那乡民可论否?”
“自然。”
沈晨正色道:“周边乡民皆可论我德行。”
那人就说道:“我闻汝前些日于乡亭盗猪窃谷,奔逃间马车还划破了人家的裤子,可有此事?”
“并无此事。”
沈晨断然否认道。
那人顿时笑了起来:“萧大何在?”
人群当中就有人畏畏缩缩地钻出来,见沈晨看去,目光闪躲。
这人正是前些日在汉阳聚乡亭遇到那懒汉。
沈晨看着微微皱眉。
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会跑来诬陷他。
胡尚见情况有变,立即来到那人身边,问道:“赵郎兄,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乃是安众赵氏,叫赵冉,家族就位于汉阳聚北面。
他低声对胡尚说道:“我路过沔水,遇见此人,得知了一些事情,今日有这沈晨好看的了。”
胡尚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就拜托赵郎兄了。”
“放心。”
赵冉低声回了句,然后走到沈晨身前,对周边乡民说道:“诸位,此人盗猪窃谷,皆有人证,此等无德之徒,难道你们要把子嗣交予他吗?”
“不会吧,这是真的吗?”
“这......”
“莫非沈小郎......我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
“但人家有人证。”
周围一片哗然,万万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虽说私德这个东西很玄幻,曹操私德很差,但人家就是权鼎天下。
可教书育人这件事上,人们自然希望师德好的人担任。
要是你德行不足,凭什么当别人的老师呢?
所以这个时候爆出沈晨真干过这些事情,恐怕他的名声很快会臭遍乡野。
“他胡说,明明是我们买的猪,那日在汉阳聚,恰好有一家人的猪丢了,跟我们买的猪有几分相似,小郎怕他们误会,便将猪先放在那户人家里,言称等以后找到了猪再还给小郎。”
沈晨还没说话,他的护卫沈奇就不乐意了,立即站出来指着那萧大道:“至于这厮,不过是诬告小郎,小郎心善,还给了他300钱买裤子,此等无赖之言,岂能信焉?”
那萧大其实就是赵冉收买过来诬陷沈晨的,听到这句话,也急了,忙道:“我句句属实,是赵化和杜老伯说他盗猪窃谷,这都是大家看到的事情,更何况如果你们没盗的话,又为什么要还猪赠币呢?”
这就好像不是你撞的老人,为什么要把老人送去医院是一个逻辑。
邓皮大怒道:“你这厮当真是可恶,小郎明明是怕乡民丢了猪,失了谷,今年没有依靠,这才好心施舍,到了你嘴里就变成了盗猪窃谷,当时都没有凭证,你事后来诬告,毁小郎清名,是何居心?”
赵冉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