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达…”
“爹,什么也不用说了!”司马懿嘴角咧开,心情大好,“孩儿知道该怎么做,孩儿也知道该帮助谁,联合谁,除掉谁…父亲与寒蝉就看好吧,还有…父亲,以后直接告知孩儿真相就好,无需编纂的神乎其神,孩儿长这么大了,能判断真假…当然,这条世家联盟的路,孩儿定会走下去——”
…
…
江夏,安陆城,一方驿馆。
夏侯涓在与张星彩争吵。
夏侯涓语重心长,“云旗他…他已经变了,因为他二哥的死,他变得沉迷酒色…娘怎么能放心把你留在他的身边?婚姻是一个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事儿,要嫁给一个白首不相离的知心人吧…”
“可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张星彩直接反驳母亲的话,“这跟他变没变,是不是沉迷酒色感觉是不一样的,我原本生活在将门,从小习武…却不知道这日子过的是为了什么?可是自从我看到云旗,我只要待在他身边每时每刻都会很快乐,我…我不想回巴蜀,我想跟他待在这荆州,这江夏…娘,你就成全我吧!”
夏侯涓愁道:“这只是你眼下的一厢情愿…哪个婚姻,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这还没定亲,没成亲就待在他身边的道理,莫说是他关麟如今的这副模样…便是…任何一个男子,娘都不会同意的!”
“我不走——”张星彩咬着嘴唇,慢慢流下泪来。“我能预见到,我回到蜀中一定不开心、不快乐…换作娘,如今让娘离开爹回那曹魏…娘会快乐么?”
这…
张星彩的话问住了夏侯涓。
可夏侯涓还是张口,“可我还是不能让你留在他的身边,我不能看着你跳入苦海啊,他如今这副模样…已经…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关云旗了!”
说着话,夏侯涓站起来用力甩开女儿,健步出门,然后回头将这门头落了锁。
张星彩使劲砸门,“娘,你不能这样,你放我出去,你不能关着我!”
夏侯涓“唉”的叹出口气,“你老实待在这儿,明日回蜀——”
走下楼梯时,夏侯涓正看到了黄月英。
原来是,黄月英带着马队来接她的…她们明日一早就动身,赶赴江陵与黄忠回合,然后一道回巴蜀。
“星彩不愿意走?”黄月英问。
夏侯涓颔首点头,“像是吃了迷魂药一样…”
“这么闹也不是办法,我去劝劝!”黄月英看着那房间…
夏侯涓无奈的摇头,还是将钥匙递给了黄月英。
黄月英正准备进去…
夏侯涓关切的说,“黄夫人,有劳将伙房送来食盒一并送进去吧,星彩她不吃东西。”
黄月英微微颔首…
不多时,张星彩看着桌上摆放的饭菜,却没有半点动筷子的想法。
黄月英笑着说,“吃点东西吧,你不吃,你娘定然也要颗粒未进,自家亲人,何至于此?”
张星彩不管不顾的说:“我没有怪娘的意思,我只是想让我娘明白,我是真的喜欢云旗!”
“星彩…姨母告诉你,人都有年轻气盛的时候,可是我们的一生却很长,片刻时间的心动固然美好,但人生的失落与苦难,终有一天会将那份心动不断的消磨…云旗的话,我不知道他为何如此,但…他一定是有目的的,或许这个目的不能让别人看出来,但…他就像是我那夫君一样,一门心思都交付于兴汉的大业,又会有多少留给你呢?我不敢说他不是好归宿,但…”
黄月英劝了一大堆,可对于张星彩这个年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孩,显然没有什么大用。
张星彩打断他,“姨娘,你对姨夫…也是因为片时的行动吗?”
黄月英顿时语塞:“我…”
“姨娘,多少人都羡慕你与姨父,他若是不是好归宿,那又为何有这么多人羡慕呢?”
“云旗不是不好,可…他背负的太多,比他爹还要多!他会是个好太守,好谋士,但未必会是个好丈夫…”黄月英说的是关麟,可想到的却是他的夫君诸葛亮。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觉得…现在的关麟,不就是更年轻一些诸葛亮么?
一样的不鸣则已,一样的一飞冲天。
一样的红烛东方,或许…也将是一样的独守空房…
张星彩不管那么多,“乱世之中,若能有情,本就何其幸运?姨娘…我求你一件事,你替我去见云旗,你让他帮帮我…让我留在他身边!我…我真的离不开他!”
这…
黄月英都没想到张星彩这话会说的这般露骨。
可…也不知道,是让她想到了她与诸葛亮的故事,还是别的什么…
黄月英竟是莫名的点了点头。
她都不知道,为何她会帮张星彩做这件事儿。
…
…
ps:
一些话不吐不快。
总算知道,为啥写书很累。
这已经第四、五次了,淄博烧烤、关羽被伏、女医生…现在又是寒蝉,可把我喷的体无完肤。
事实上,寒蝉是啥,看一章肯定看不明白啊!
我要说服你加入我公司,我是不是也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