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二十年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南昭耻,犹未雪。
卫公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天狼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收枪,卫渊回到马背上,驱马缓慢地走进城门之中。
王玄策带着一群偏将,在卫渊进入城门那一刻,纷纷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行武将礼。
“末将参见少帅!”
卫渊面无表情,驱马缓缓走向将军府。
两旁难民,百姓,卫家军士兵无不侧目。
“这就是少帅吗?”
“传说卫渊是天下第一废物,大魏第一纨绔,可谁家纨绔是这样牛逼?”
“一人一马一枪,孤身在万军中,斩杀敌方大将,又杀了个七进七出!”
“他好像还在城墙上写了诗词!”
“走,快去看看!”
当所有人跑到城外时赫然发现,敢死队在用数千颗天狼士兵的人头,堆砌京观。
京观后的城墙上,刻着一首词。
“好一个怒发冲冠……我竟然能看到,一名少年将军,风雨初歇的夜晚,对国家兴亡的深切忧虑和对恢复故土的坚定决心。”
“他…他现在的情绪很愤怒,痛苦与不满对北冥关沦丧的心情……”
“难道这就是真正的帅少,凌云壮志,气盖山河,气势磅礴……”
“好词!好词啊!”
“我愿将其成为,一词盖全魏!”
“不,应该是神州千古第一词!”
另一边,卫渊骑马停在将军府大门口,对守门的侍卫道。
“你们先下去吧,半盏茶以后再回来。”
“嗯?”
后方跟着的王玄策连忙摆手:“少帅让你们下去就下去。”
侍卫走后,王玄策不解地看向卫渊:“让他们下去干啥?”
“干啥?还不把我抱下马,你以为杀个七进七出那么容易?”
“我现在体内炁已枯竭,身体力竭,动不了了……但那么多人,这逼必须得装起来,所以一直挺着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