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婵,你们苏家的姑娘,都是不要脸的妖艳贱货,而我们郑家的姑娘,都是品性端庄的贤妻良母”
不等郑茹卉说完,苏月婵就忍不住放声大笑:
“郑茹卉,你可知,贤妻良母并不是什么好词,这都是用来形容女子无趣,勾不起男人的欲念”
“苏月婵!”郑茹卉气急败坏地怒吼,“你太不要脸了!”
“那你就继续要脸吧。”苏月婵勾唇冷笑,“你要脸,所以,你心心念念的表哥,与苏月薇睡在一起了,这就是你要脸的下场。”
“你,你,你——”郑茹卉气得险些晕死过去。
可悲的是,她竟然发现,苏月婵说的话,似乎还颇有几分道理。
表哥他,最疼最爱的人,不就是苏月薇吗?
可苏月薇,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了。
男人嘴上说着喜欢冰清玉洁的女子,可到头来,疼的爱的,却是被无数男人睡过的破烂货!
所以,她守身如玉为了什么?
为了让自己床上功夫不行,被男人嫌弃无趣?
就像历朝历代的皇后,都以端庄闻名,可正如苏月婵所说,她们就像庙里的菩萨
不能再往下想了。
再想下去,真要被苏月婵带歪了!
“苏月婵,你少在这胡说八道!我是绝对不会上当的!”郑茹卉道,“女子理应端庄才对,像苏月薇那等妖艳贱货,迟早完蛋”
“不信就算了。”苏月婵道,“她会不会完蛋我不知道,但是你,堂堂郑家嫡女,找个如意郎君不是什么难事,可你偏要去跟白莲花抢男人,大殿下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
许是堂堂郑家嫡女这几个字取悦了郑茹卉,她脸色稍霁,好奇地追问:“什么样的人?”
郑贵妃也竖起耳朵认真听。
她已做好准备。
若苏月婵敢说她儿子一句不好,她定饶不了她。
被郑家姑侄盯着看,苏月婵毫无压力。
反正她实话实说,不怕她们翻脸。
就算她们真翻脸,她也不怕。
她淡淡地道:
“大殿下被保护得太好了,为人单纯,幼稚,没有心机,没受过任何苦难,所以他富有同情心,总以为自己能拯救苍生,苏月薇柔弱不堪自理,正是他需要保护的对象。而你,贵为郑家嫡女,郑贵妃的亲侄女,在大殿下眼中,你事事如意,并不需要他保护。我也一样。我都已经是他未婚妻了,多么荣耀多么幸福,哪里还需要别人同情保护呢?反观苏月薇,因为我的回归,她什么都没有了,太可怜了,再加上她很会装柔弱博取同情,所以,你的失败,早已注定。”
郑茹卉一脸不服气地反驳:
“你不也失败了吗?”
“我不存在失败一说。”
苏月婵目光诚挚地看着郑茹卉道:
“我这婚事,是御赐的,一开始,我不懂事,以为听长辈的总没错,所以我努力表现,希望能与未婚夫打好感情基础,可是后来我发现,我与大殿下合不来,大殿下正妃的位置,我早就不记挂了,所以也就不存在失败一说了。”
“无论是苏月薇还是程灵儿,她们的身份都太低了,大殿下正妃之位,迟早都是你的,你实在没必要针对我,我从来都不是你的敌人。”
郑茹卉:“”
苏月婵怎么突然变得和善起来了?
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她一脸戒备地看着苏月婵,问: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与你做朋友。”
“没有,你想多了。”苏月婵道,“我与你,志不合道不同,无论如何也做不了朋友的。”
不想与苏月婵做朋友是一回事,但被她嫌弃是另一回事。
郑茹卉怒目圆瞪,咬着后槽牙反驳:
“说得好像谁想与你做朋友似的!”
“那最好了。”苏月婵道,“我也不想与你做朋友,你的脑子,实在有些不灵光,连谁是敌人都认不清。有这时间有这精力,不去对付真正的敌人,却来对付我这个无辜者,你说你傻不傻?”
郑茹卉:“你才傻!你们全家都傻!”
“好了卉儿。”郑贵妃头痛地揉了揉眉心,低声喝止。
苏月婵说的没错,眼下,苏月婵并非她们的敌人。
换个角度看,如今的苏月婵,对她们来说,其实还是盟友。
正因为有苏月婵这个御赐正妃在,靳儿才无法给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名分。
是苏月婵替她们挡住了正面压力。
以后会怎样谁也无法预料,但是眼下,就算当不了朋友,也没必要成为敌人。
想到这,郑贵妃收起冷眼,和颜悦色地道:
“所以,你的条件到底是什么?”
见侄女又想插嘴,郑贵妃一个眼神扫过去阻止。
郑茹卉抿了抿唇,将嘴边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苏月婵转身看向郑贵妃,云淡风轻地道:
“我的要求很简单,我帮大殿下治好腿疾,你将七彩巨蟒蛇胆送给我。”
郑贵妃身子猛地一僵。
她一脸戒备地看向苏月婵,冷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