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口中听言,实际情况还需要多加了解。”
“只有了解透彻之后,才知道如何对症下药。”
齐司州抿了抿唇,眼眸缓缓垂下,拱手道:“王妃所言极是,是草民过于心急了。”
“能理解,你也是为了遂州着想。”
“你放心本宫与王爷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不会食言。”
“王妃金口玉言,草民自当相信。”
齐司州拱手,随后坐下举起酒杯,“草民在此,感谢王爷王妃。”
三人把酒言欢,从万汇居出来时,沈鹤已有三分醉意。
齐司州乘坐着马车回了驿站,吩咐手下烧了壶热水煮了茶吃。
他坐在案桌前,提笔书写。
身侧的小厮一边研墨,一边用余光瞥着书信上的内容。
“公子,那王爷与王妃不都答应了你,为何你还要写这些话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