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薄凉,他还说出这么一句话,是对过往的那件事,完全冰释前嫌,并且是真正把他当好朋友,才会说出来的。
裴渐策何尝不明白?
他心里有些伤感,点头,“我会的。”
沈慕檐低头,“谢谢。”
“客气什么,大家都是朋友,你要是再这么说,我可就不自在了。”裴渐策故作不悦道。
沈慕檐笑,“好好养伤,有事我们电话联系。”
“知道了。”
他们再聊了一会,沈慕檐就离开了。
沈慕檐出国,还有一些事要准备,第二天挺忙碌的,但是他就是再忙碌,在中午和晚上的时候,还是去了学校,去见薄凉。
离开前,他握着薄凉的手,目光里的不舍深厚浓郁,“有事就给我打电话,等我回来。”
薄凉应了,目送他离开,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不知怎么的,离别的惆怅和不舍,渐渐的演变成了另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沉闷。
紧接着,丝丝的不安直直的往心头里蹿。
她心下一惊,下意识的张嘴就想叫沈慕檐,只是,他的车子已经消失在了人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