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裴渐策是您客户?”
梁律师一顿,“宁小姐消息挺灵通。”
“我呢,中学时期跟裴渐策,薄凉都是一个学校的,恰巧关系也还不错。”
梁律师一点便明了。
看来,她是知道他的打算了,现在是直接用裴渐策威胁他。
“当年,裴渐策跟他的一个朋友,还有薄凉三人,算是青梅竹马了,感情很是深厚。裴渐策和他那个朋友都喜欢薄凉,但薄凉却和那个朋友在一起了,裴渐策只好将爱意隐藏,伤心无奈的远走他国。
现在薄凉是单身,他和薄凉重逢后,知道薄凉心里对他还是朋友感情,到现在都还不敢表露心迹。你说,他们俩刚重逢,知道薄凉在您收下工作,连考虑都不带就直接跟您签了约,可见薄凉在他心里有多重要。
哎,都这么多年了,裴渐策还对薄凉始终如一,还真是痴心一片。”
梁律师脸色微变,宁语又笑道:“说了这么多,梁律师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不太明白,”梁律师勉强镇定,还想说点什么,宁语直言道:“如果我把你和费家人要将薄凉送给唐总的事告诉裴渐策,梁律师您觉得裴渐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