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了。”

不仅见过，还私定终身了。

“很久很久以前是多久？”，月淮南并不打算就这么打住这个话题：“不要用这种含糊的话糊弄我。”

“不是那次绑架案吧？”，月淮南“唰”的站起身：“你是不是……是不是早就认出来，那次绑架案救你的人是我了？”

傅砚辞立马扶住月淮南：“的确不是那次绑架案，我也的确很早就认出你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月淮南反握住傅砚辞的手，有一个在她心里压了许久的猜想，此刻再也压制不住：“是你对不对，是我记忆里的那个人……”

她动作有些大，傅砚辞披在她身上的外套都掉在了地上：“你就是冥界少君，对吗？”

傅砚辞动作一顿，声音低下：“你……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