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如此想。”
裴亦寒被这点讨好的小动作搞得心情舒畅,他开口道:“当今皇帝不仅好面子,还爱财。”
“我听父亲提过,说皇帝陛下有很多很多珠宝。”时倾意回道。
“谁动了他的钱,他就能和谁急。”裴亦寒捻起一块糕点,放到嘴里,“更何况是数量如此巨大的金银。”
“那希望浙江的百姓能遇到好官。”时倾意眨着眼感叹道。
她虽然不怎么出门,可也看出了几分民间疾苦的味道。
“你还有这份觉悟。”
裴亦寒觉得这今日的糕点格外甜些。
“奴婢自然希望百姓能够安居乐业。”时倾意垂眸道。
“这批新上任的官员孤都考核过了。”裴亦寒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时倾意的耳垂,“孤比你更在意百姓能不能安居乐业。”
时倾意的耳垂格外敏感,裴亦寒这么一捏,她直接窜起来。
因为马车里面并没那么高,所以她还没站直身体,就撞到了头。
“啊。”
时倾意捂着头,泪眼汪汪地看着裴亦寒。
裴亦寒忍住唇边的笑意,将人拉下来,“这么莽撞做什么。”
时倾意双眸瞪大,“明明是殿下先……”
“孤怎么了?”
时倾意看着裴亦寒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郁闷地转过身,瘪嘴道:“没什么。”